陈念安下意识地偏头吻了吻湿润的龟头,尝到了极轻微的咸,在可接受范围内,于是放松了下颌,张大嘴将整个硕大饱满的龟头含进了嘴里。
她趴在侯沛言的大腿上,能够感受到男人身体肌肉被温热湿润口腔含裹时霎那间的颤栗和紧绷。
她有些小得意,平常再冷漠、克制的男人被含住阴茎的时候,照样激动得不能自已,这大概是男人的本性。
话说物种造就了男人和女人,不就是为了繁衍,延续基因吗?
所有的一切也就不出奇了。
交配对于一些物种来说实属于生死较量了,但人类却能从中体会到极大的欢愉与快感,这该是进化过程中一个令人惊喜的礼物。
口交对于女性多半是种折磨,但看着男人渐渐沉陷、失控,紧绷、颤栗,那种成就感和愉悦感就会像闪电般地鞭过她的神经,从头麻到脚的颤。
她含一口,吐出来,微微仰起脸,猩红的软舌伸出来慢腾腾地舔舐着柱身鼓起的青筋。
舔要舔得细致缠绵,眼神要湿漉漉的缱绻,鼻腔里哼出天腻的气音。
她装作不经意地含得深了些,故意让龟头顶到了嗓子眼,被顶得难受了,呜咽着红了眼。
“呜——”
侯沛言放在大腿上的手收紧了,腰椎最敏感的部位像是被一条带着电的鞭子鞭了一下,酸与麻噼里啪啦快速蹿起。
陈念安跪在他双腿间给他吸的模样实在太诱人,硕大的一根插在嫣红的樱桃小口,卖力吮吸着,脸虽然被撑得有些变形,但正是这份扭曲和昳丽的奇妙交融放大了这份情色狎昵。
他强忍下顶胯往那销魂的口腔深处撞的冲动,面色憋得泛了红,精壮手臂绷出流畅线条,蕴含的力量被硬生生地尽数压下,落在陈念安发顶的手温柔干燥。
陈念安虽然是那样说,但其实已经做好了被深喉的准备,可侯沛言到底还是没深喉,就连射也是抽出来,涨红了脸射在纸巾团里。
然后把陈念安从地上捞起来,一声不吭地吻上她,舌头急切地,迫不及待地探入她的口腔。
陈念安刚被阴茎磨擦的上颚还发着热,这会儿又被柔软的舌尖撩舔着,陈念安突然打了个舒服的颤抖,哼着气地缠上男人的舌。
一进一退,再缠在一起,口腔是舞台,舌尖是舞者,他们好似跳了一场缠绵的华尔兹,恋恋不舍地分开。
陈念安趴在侯沛言怀里喘息,仰着脸故意让湿热的鼻息喷洒在那几欲破土而出的喉结。
看哪边喉结隐晦上下滚动的模样,她觉得很有意思。
是的,她承认,自己有时候是个坏女人。
但是很快乐不是吗?
侯沛言的目光落在陈念安的手腕上,情不自禁地伸手圈了去,一寸寸地抹上了小臂。
他眼底藏着晦暗的墨色,隐忍的疯狂几欲破土而出。
“可以拿根领带绑着你的手吗?”
陈念安极轻地笑了一声,嫩生生的指尖在男人的胸膛上绕着圈,“我不会挣扎的。”
说完后他她乜了男人一眼,被那深晦的眸光烫到,又耸了耸肩随性改口。
“好吧好吧,你绑吧,别勒出红印子就好,不然我回去没法解释。”
侯沛言选了条红色的领带,是母亲送的,他一次也没系过,被塞在衣柜的角落里,但今天他忽然庆幸自己还有这么一条领带。
陈念安白,红色很衬她,妖冶、危险又迷人,好像生来便随心所欲,自由自在。
束缚这个词与她相差得太远了,可人又是极喜欢看这般极致的反差的。
红色的领带如同一条蛇一般缠上了女人纤细的腕骨,一圈又一圈。
侯沛言很会绑缚,领带缠得不紧,甚至是松垮,但陈念安不管怎样都无法挣脱开。
被禁锢的美女蛇,卸下了所有危险后她还能剩什么呢?
除了被他随心所欲地对待,她还能怎么办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