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月儿咯咯一笑避开:“少爷别闹,有人来啦!”
谢季柏停下手,没过多久,谢季朝打着喷嚏走过来。
“怎么病了?”谢季柏问。
“不小心夜里着了凉。”谢季朝随便找了个理由搪塞,其实真正原因是他整日里拿着扇子装帅,结果大冬天的,硬是把自己给扇受凉了。
谢季朝红着鼻头,对杜月儿说道:“月儿,阿嚏!你帮我去看看蕊儿,她最近……阿嚏!,整日里闷闷不乐。阿嚏!我一个大男人,也不好问……阿嚏!,你去开导开导她。阿嚏!”
杜月儿默默滴汗:“朝少爷,你没事吧?”
“没事!”谢季朝揉揉鼻子:“我找纪大夫拿过药……阿嚏!”
正巧谢兴言走进来,听到喷嚏声,顿时乐了,走到谢季朝身前幸灾乐祸道:“招报应了吧?谁叫你整日管东管西,我看你这风寒,肯定是被那帮刁民诅咒的!”
他风寒关别人什么事?谢季朝正纳闷,却听谢兴言继续说道:“季柏,你还是早点回京吧,别在这里瞎参和了。”
谢季朝翻白眼:“我是季朝,你认错了!”
“……”
谢兴言沉默片刻,问道:“你今天怎么不拿扇子?”他脸盲,认人都是根据对方的特征,比如谢季朝常年拿着一把扇子。
谢季朝顿觉不忿:“我都得风寒了,你还叫我拿扇子,阿嚏!你还有没有点同情心啊!”
“活该!谁叫你整日拿着柄扇子装模作样!”
“你这是嫉妒我比你受女人欢迎!阿嚏!”
“我会嫉妒你?你五叔我才高八斗,貌比潘安,当年在京城不知有多少闺阁小姐对我芳心暗许!”
谢季朝大笑三声,毫不留情打击:“就你这模样?阿嚏!所谓的芳心暗许其实是你在做梦吧!阿嚏!”
谢兴言大怒,一把掐住他的脖子:“你这目无尊长的混帐小子!我今天就代你爹教训你!”
“救命啊!阿嚏!救命啊!”
谢季柏默默扭头,带着杜月儿走人。听说傻瓜是会传染的,还是让自家的宝贝离那两个傻瓜远点比较好。
杜月儿还记得谢季朝的嘱托,特意跑去看了含蕊。
含蕊不开心的原因也简单,就是因为尤二还没抓到。杜月儿有些不好意思,她答应了含蕊要抓尤二,然而这两个月下来,盗贼小偷抓了不少,就是没找到尤二,也不知他是不是离开了此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