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听到江淮闵倒抽了一口气,但丁文书却没有松口的意思,又加重了几分咬力。江淮闵被咬得特别疼,就在他以为自己的肉要被丁文书咬下来的时候,他的青年松口了。丁文书看着自己的杰作,顿时心疼,气呼呼地骂道:“你不会叫我松嘴么?”江淮闵笑着说:“不会,只要你能消气就行。”“这个想都别想。”江淮闵又问:“那能不离婚么?当然也不要分居,只要你能答应我这两个条件,你想怎么样对我都行。”丁文书说:“收拾你的东西滚到客房去睡,我今天晚上不想再看到你的脸。”知道丁文书暂时不会跟自己离婚和分居,江淮闵松了一口气,然后有些得寸进尺地问道:“别了吧,万一你晚上做噩梦没人陪。”“做噩梦而已,我怕什么。你要是不去,那我自己去。”熟悉的场景,熟悉的对话,江淮闵想到当初自己也说过同样的话,如今风水轮流转了。江淮闵连忙安抚道:“我这就滚去卧室睡,我把我的枕头留在这里,你要是睡不着就抱着我的枕头睡。”丁文书:“滚。”于是江淮闵真的滚了。丁文书看着被关上的卧室门,气又不打一处来,然后操起江淮闵的枕头往门背砸去。站在门外还没离开的江淮闵冷不丁地被吓了一跳,他抬起自己的手,看着有点浸血的牙印,然后在被丁文书咬过的地方吻了一下。这就算间接接吻了吧。江淮闵很后悔没有珍惜能够和丁文书亲密的时光。人家都说夫妻吵架床头吵床尾和,可惜他连一点机会都没有,直接就被赶出卧室了。卧室里的丁文书走到门口踢了门背一脚,小声地说:“让你滚你还真的滚,也不知道争取一下,万一我心软了呢。”说完,便将地上的枕头捡起来抱在怀中。就在这时,丁文书听到了敲门声。原来江淮闵还在外面。但丁文书似乎不记得刚才说过的话了,也不给男人开门,过了好一会儿敲门声才停下来。又过了,丁文书才将门打开,发现江淮闵竟然还站在门口:“你怎么没走?”江淮闵吞吞吐吐地说:“我没走是想告诉你,我问张英喆结了六千万,都用来买别墅了。”丁文书问:“你敲门就是为了跟我说这件事的?”江淮闵犹豫了几秒,然后点点头:“嗯,你看我都说实话了,你能不能让我进……”“去”字还没来得及吐出来,丁文书“砰”的一声,用力的关上了门。看着眼前突然关上的门,江淮闵心道还好刚才没往前跨,不然他的鼻子都不能要了。而江淮闵的鼻尖跟门的差距不足一厘米。江淮闵往后退了一步,看来想要让老婆消气,还要多费心思和功夫啊。轻轻地叹了一口气之后,江淮闵转身往楼下走去。李管家在忐忑不安地等着结果,看到江淮闵下楼了,便问道:“先生,您怎么又惹丁先生生气了?他之前下楼的时候我还看到他是红着眼睛的。”一看就知道当时丁文书哭过。江淮闵说:“都是以前埋下的祸根。”所以不提也罢,提了也是伤心事。听江淮闵这么说,李管家也不敢继续追问了,毕竟当初江淮闵是怎么作死的他都看在眼里。“那你可要好好把人哄好,现在丁先生还怀着肚子呢,而且最好不要把吵架留到过夜。”道理他都懂,可他现在连卧室都进不去啊,能怎么办?这是丁文书第一次主动联系张英喆。他先把江淮闵借的钱还回去,然后打了电话过去。也没等张英喆问他是谁,丁文书便率先说道:“打电话给你是想告诉你,我和江淮闵的感情很好,至于江淮闵为什么会说那些奇怪的话,我现在也一并告诉你,他车祸后失忆了除了我之外他谁都记得,他没有所谓的白月光,他身边从始至终只有我一个人,所以以后要是我再听到你说一些诋毁我的话,休怪我对你不客气。”丁文书深吸了一口气,又说:“我很感谢你能在他困难的时候帮过他,但我是个小心眼的人,所以我希望以后你跟他保持点距离,因为我无法跟曾经诋毁过我的人和平相处。”“不是……我一直搞不明白,为什么你连淮闵他跟谁交朋友你也要管。”“除非哪天你跟林智他们有上进心别一天到晚游手好闲的话,我就不会管他了。你们三人从小有父母宠爱,可淮闵不一样,从他母亲去世后,他想要什么只能靠自己争取。”张英喆反问道:“所以你是担心他跟着我们学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