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真的明白苏言溪的报复是什么意思了,她身上到处都是星星点点的红痕,尤其是那处,她亲了又亲,竟还有脸问她那般问题。
苏言溪怕南寂烟害羞挣扎,又是在水中,容易出意外,她便没有故意看她,只是站在她的背后时,又忍不住偷看她的背部,洁白如玉,光滑细腻,像极了最上等的锦段,尤其是水雾迷蒙中,更显柔美与清冷。
南寂烟突然出了声,“你眼睛好些了吗?”
眼睛娇弱,她下手又那般重,若是留下病根…
“好多了。”苏言溪揉了揉眼睛,微微勾了勾唇,“没有问题,我还能看美人呢。”
南寂烟:“……”
她看不到她,却知道她在看她,听到她这样的话,南寂烟下意识的遮住自己的胸,又…松开
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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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清晨(),南寂烟比往常迟醒了一些(),身上的酸痛并未因为昨日沐浴而消散多少,想到这里,南寂烟又偏头去看苏言溪的眼睛。
只是…,她又像一只壁虎一样,紧紧的贴在冰凉的墙壁上,只留给南寂烟一个光滑的后脑勺。
她微微仰头,视线落在了苏言溪的长发处,她昨日意识模糊,看到最多的就是她乱动的长发,毫无章法又尤为激烈,她不知该如何逃离,只能紧紧的抓住身下的床单,想到这里,南寂烟清隽的面容瞬间染上了一层绯色,她真是被苏言溪带坏了,青天白日竟也想起了这种事。
尤其,尤其小朋友还在她的腹中…
苏言溪还要上早朝,迷迷糊糊的睁开眼睛,小心翼翼的动了动自己的胳膊,她虽练武,但晚上一直保持这样的姿势睡觉,她还是觉得浑身酸痛,尤其昨晚又出了些力气。
苏言溪偏头看向眼睫微颤的南寂烟,单手撑着自己的脑袋,侧身看她:“别装了,是不是早就醒了?”
南寂烟很快睁开了眼睛,她也不知为何自己会突然闭上眼睛装睡,苏言溪伸手轻轻的抱了抱她:“我要去上早朝了,你再睡一会儿。”她视线下移:“小朋友昨晚肯定没有休息好。”
南寂烟:“……”
她轻轻的推了推她,实在不想她因为这种事提到孩子,“我有分寸。”
苏言溪却突然抓住了她的手臂,眯着眼睛笑,“我没有分寸,所以才有了她。”
南寂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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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朝后,苏言溪突然被苏言淙喊了过去,她上上下下打量她一眼,想看出点什么,不过苏言溪到底从小扮男装,南寂烟又不舍得在她身上留印记,只从外边来看倒也看不出什么。
苏言淙:“你昨日与魏仓的那个女子…同房了?”
苏言溪一愣,顿时皱眉:“皇兄,你监视我?”
“朕没有监视你,是洛太医告诉朕的。”苏言淙喝了杯茶:“这么说,那女子知道你的身份了?”
苏言溪面不改色,手心却出了一层汗,她才和南寂烟互诉衷肠,小朋友还没有出世,若是这时被揭发身份,岂不是会拖累她们?
“什么身份?”
苏言淙深深的看她一眼,“别紧张,朕知道你是女子,从你小的时候就知道了。”
“啊?”苏言溪呆住了,她脸色又红又白:“皇兄在说笑吗?”
苏言淙语气悠悠道:“朕没有说笑,朕也知道你大逆不道的喜欢上了个女人,也帮你处理了些麻烦。”
她停顿几秒:“不过朕很好奇,那孩子到底是谁的?朕也查过了,南姑娘除了那晚上之外,也确实没有和其他的男人在一起过了。以你的性子,倒是有可能为了顾全大局帮别人养孩子,可以南姑娘的性子,应当不会怀着别人的孩子,又知道你是女子的情况下,还与你亲热。”
苏言淙直直的看着苏言溪,目露疑惑,“朕想不通。”
苏言
()溪:“……”
苏言淙继续:“当然还有一种可能,南寂烟手段了得,性格隐忍,能为了一些东西委身于你,比如永丰的江山。”
“她才没有。”苏言溪皱眉打断她:“她都不参与政事。”
眼见气氛凝重起来,苏言淙让人上了酒,邀请苏言溪同饮,她轻咳了一声,清俊的面容情真意切,“言溪,皇室这一辈就只剩下你和我了,我听林夕说你身上的蛊毒好像又解了,那么我肯定是比你先死了,我死后,江山肯定会落在你身上,我也不在乎那孩子到底是哪里来的,但若是与魏仓的皇室扯上什么关系,我是绝对不会同意的。”
苏言溪:“……”
她皱眉道:“那孩子真的是我的,她除了我之外没有其他的人了。”
苏言淙一脸疑惑:“可是你是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