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见就不见吧,但是其他人,你也要少见,包括杨浩和刘居士,”杨约多少有点担心正值花季的侄孙女已经春心萌动。
他倒是不担心刘居士敢打侄孙女的主意,他还没这个胆子。
“人家主动来找我,我总不能不见吧?叔公不是常常教导茵绛要待人以礼吗?”杨茵绛无所谓的撇了撇嘴。
杨约皱眉道:“这个得分时候,也得分人,你毕竟还未出阁,今后少办这种抛头露面的宴会。”
杨茵绛蹙眉道:“叔公今晚就是专程来斥责茵绛的?”
“只是让你注意一点,还有,你今后要留意一个人,晋王三子杨铭,”
“又是晋王府?叔公就这么想巴结晋王吗?你说的杨铭就是那个半大小子吧?刚才刘大郎还在宴会上说那小子满肚子坏水,是非常可恶之人。”
“刘居士知道个屁,他才是真正的蠢货,聪明人是不会在大庭广众之下中伤他人的。”
说罢,杨约起身道:“我时间宝贵,就不与你多说了,我已经允诺河东王,将来让你给他做妾,只待我与兄长商量之后,这事就算订下了。”
“做。。。。。。做妾?”杨茵绛目瞪口呆,自己是何等身份?就算对方是郡王,也万没有给人做妾的道理。
“叔公。。。。。。叔公。。。。。。。”
杨茵绛赶忙起身拉扯正要离开的杨约,梨花带雨的哽咽道:“叔公怎可害我?”
“孩子。。。。。。。”杨约慈爱的拍了拍侄孙女肩膀,“叔公是不会害你的,你将来就会明白。”
说罢,甩脱杨茵绛手臂,登上帐外马车就此离开。
独留下帐内的杨茵绛如同痴傻一般,呆呆的望着扬尘而去的车马,口中不停呢喃着一个名字:
“杨铭。。。。。。。杨铭。。。。。。。杨铭。。。。。。。”
刚才还如众星捧月般,在宴会中谈笑风生,眼下却已沦为了他人的妾室,
杨茵绛心里清楚,叔公绝对可以说服祖父同意这门亲事,因为祖父一直以来,无论大小事宜都会先与叔公商量。
祖父最听叔公杨约的话。
而杨约的话在杨府,没有人敢不听,包括她。
。。。。。。。
杨约坐在车厢里,脑子一刻也不闲着,仍在盘算着如何将刘居士卷进来。
他从离开京都的那一刻,就已经决定,无论对杨暕下黑手的是谁,这件事都要往东宫身上扯,刘昶属于太子党中的关键人物,又能私底下在至尊那里说上话,这种人不得不除。
事实上,如今大隋朝廷在暗中,已经旗帜分明的分成了两大派系。
以高颎为首的太子党,以杨素为首的晋王党。
两派之间在暗地里已经斗上了,虽然杨素目前处于弱势,但是他正在积极拉拢一个可以决定胜败的关键人物:独孤伽罗。
而杨约心里也清楚,自己兄弟这么干,无疑脑袋上每天都顶着一口棺材,
成王败寇,他们只有一条路走到黑。
希望杨广不会让我们失望。。。。。。。
喜欢家父隋炀帝()家父隋炀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