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昭荣被这求而不得折磨,她忍不住发颤,陆煅察觉到,问她:“冷了吗?”
“不冷。”的确不冷,那欲望分明在燃烧她。
“不冷吗?”
陆煅抓扯绳子,绳索向后,她被迫挺起胸腔,而连带着绳子摩擦过穴肉。
也许她确实应该回答冷,也许这就是她想要的。
“好好跪着,不要动。”
吩咐完,陆煅去洗操了。陈昭荣跪在软垫上,大脑在混乱,却有那么一个想法格外的清晰:她在面对镜子吗?
这当然不会有答案,陈昭荣又开始想:陆煅去洗澡了,应该听不到铃声吧?
她动一动也没有关系吧?
她在努力保持不动上身的基础上动手,然而绳索让她牵一发而动全身,耳垂的铃铛依旧响起了——绳索只是微微摩擦了一下。
陈昭荣立马停下,侧着耳朵捕捉浴室的水声,好在浴室那边还在继续。
她也继续,动作轻缓,配合着水声前后,慰藉着被囚禁的勇士。
可是陆煅洗得很快,大概没几分钟她就出来了。
在浴室里水声停下的那一刻,陈昭荣立马跪好,一点也没有不听话的样子。
她只能用听觉去捕捉陆煅的动作,听见她开门、走向梳妆台,拿起吹风机……
……陆煅有穿衣服吗?
她是裸着呢吗?
陈昭荣开始了幻想。
陆煅头发短,吹头发用不到五分钟,也就意味着这是最后宁静的五分钟。
她听见陆煅走了过来,陆煅蹲在她身前,问:“刚刚,你动了吗?”
“没有。”她回答得斩钉截铁。
“是吗。”
在一声按键声后,陈昭荣呼吸凝滞:陆煅什么时候还放了录音设备在房间里?!
录音机里不断传出铃铛的“叮叮玲玲”声,将她的谎言痛击得支离破碎。
“怎么这么不听话?”
陆煅只是很惋惜地问,她没用力,她手中的散鞭也没用力,不过是轻柔落在陈昭荣的背上又离开。
但是陈昭荣不敢大意,这根本不是仁慈。
鞭声来得在意料之中,也正因为她做好了准备,没有叫出声。
“20下,自己数。”
陆煅又抽下一鞭,陈昭荣依旧没有出声。
————
她俩do三天,可我怎么感觉我三天都不一定能写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