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枢记,您是怎么知道的?”李南星惊讶望着齐远方问道。
齐远方笑了笑,“安平县城还是很小的嘛,无论什么事情,很快就会传开的。”
“那确实……”李南星敷衍地道。
说实话,他也不知道齐远方突然间问起这件事情来,倒底是什么意思。
并且,就算安平县城很小,可是齐远方一个县委副枢记,大事要事还忙不过来呢,哪里还有功夫关心这些小事啊?并且还特意问到了他?
一时间,李南星心中就有些惊疑不定了起来,好像有点儿不太对劲啊。
“具体事情的经过呢,我倒也不太清楚,只是大略地了解了一下而已。不过,小李啊,无论如何,你可都要清楚自己的身份,你是县委办综合科的科长,到外面那可代表着县委办的脸面啊,某种程度上,甚至你也代表着县委县政府。
所以,任何时候都要注意到自己的一举一动,一言一行,千万不能给县委和政府抹黑啊。”
齐远方说道。
李南星登时就皱起了眉头来,这句话隐隐间好像有指责他的意思啊?
“齐枢记,我不明白您这是什么意思。我觉得我做任何事情都是恪守党员干部的纪律与要求,在外面从来都注意自己的形象和言行,也从来没有给县委政府抹黑过。”
李南星说道。
“是么?那我为什么听说,你的母亲在菜市场里和别人吵架互殴,然后你利用身份职权跑过去压制相关部门,仅仅只是一个摊贩打架的事情,还都是女人打架,也没什么事情,结果你却硬生生地逼着相关部门要求重判,据说已经进行刑事立案,还要判实刑。甚至,你还要求附带民事赔偿五万元。
小李啊,你这是不是有些过份了?”
齐远方看着李南星,他的语气逐渐严厉了起来。
李南星听得心头火起,这不是摆明了污蔑吗?并且,齐远方的话好像偏帮的意味很重啊。
不过,因为不清楚这里面的原因,所以他并没有立时发怒,深吸了口气,他抬头望向了齐远方,试图解释道,“齐枢记,我不知道是谁跟您说了什么,您了解到的情况和事实是有一些出入的。事情是这样的,我妈……”
谁知道,他刚说到这里,齐远方就不耐烦地一挥手,望向了李南星道,“行了,小李,不要跟我解释了,我也不想听这些。
一个互殴案子,妇女的打架,最多就是你的家人受点儿委屈,要个几千块钱的赔偿而已,判人家实刑,那实在太过份了。
小李啊,我想告诉你的是,公职公权不是用来欺压百姓的武器,我们这些人是人民的公仆,而不是过去古代的特权阶级。
所以,为了不扩大影响、不引起群众更深的误解,这件事情到此为止吧,你去公安局撤案吧,不要再追究了!”
李南星盯着齐远方,此时此刻,他心中已经不再是愤怒,而是……疑惑!
是,疑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