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碧圈着皎白纤长的手腕,那种清冷的光感简直让人很难挪开视线。
而与舒白秋相贴的手腕宽劲有力,戴着那支龙石种的帝王绿,又是一种浓郁的苍翠。
两人的手上腕间都是翠意,风格却全然不同。
可又如此奇异地合拍配衬。
傅斯岸这时才开口,淡声道:“好看。”
舒白秋不由失笑,也跟着点头。
“嗯。”
第四个锦盒这时才被拿到面前来,舒白秋看过才发现,那是一对戒指。
同样是翡石材质,还是非常罕见的金黄翡。
那对戒指单是放在盒中,光泽就已经甚是饱满,金灿灿的格外醒目。
“今天上台交换戒指,准备用这一对。”
傅斯岸道。
舒白秋微怔。
他们之前选的那款婚戒也换成了翡石吗?
不过傅先生说了,舒白秋自然不会反驳。
等傅斯岸说让他试戴下尺寸,舒白秋也应声小心地将其拿起,试戴了一下自己的无名指。
“可以的,”少年说,“很合适。”
舒白秋戴完,就将戒指立刻放回了锦盒中。
他看得出这是真翡石,不是什么上台时用的道具假戒指。
翡石虽然以绿为贵,但品质好到眼前这种的罕见色翡石,也会相当昂贵。
舒白秋将戒指放好,傅斯岸却没去看锦盒,反而看向了少年的手指。
他问:“这样脱戴,你的手指会不舒服吗?”
舒白秋摇头:“不会。”
他也将自己的手抬高了一点,细白的手指上果然全无异状。
傅斯岸这时才没继续盯,只说:“有不适的话,立刻告诉我。”
舒白秋又点头。
东西已然全部阅毕,傅斯岸让人拿好第四只锦盒,便带着舒白秋出了门。
两人一同上了车,并肩坐在后排。
舒白秋看着自己身侧男人的手,迟疑片刻,还是开了口。
“先生,”他道,“我的手,如果能确认不受伤的话,大概就没什么问题。”
“没有擦磨,或者意外误伤之类的……就不会有事。”
傅斯岸抬眼
()看他:“好。”
“那今天待在我身边。”
舒白秋望着他,应了声:“嗯。”
旋即,舒白秋又发现了什么。
汽车刚刚驶出月榕庄,才一出大门,前后就跟上来了不止一辆车。
车辆浩浩荡荡,漫长的一队,而且前后的车型都和两人目前正乘坐的这辆很像。
舒白秋有些意外:“这些车是……?”
傅斯岸道:“是我安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