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绷着最后的理智,现在疫情期间,给人操坏了就太难收场了。他缓慢地开始浅浅抽插,让宋译尽快适应他的尺寸。虽然速度很慢,但坚硬的柱身每次都会研磨在前列腺的位置,迸发出无限的快感缓解身体的不适。宋译的眼前一片模糊,他现在真的在被骆炎亭操了。他伸出双臂:“抱我……”骆炎亭俯下身,让他得以环抱住他的脖子,他也把宋译搂在了怀里,一只手从后扣着他的脖颈。这是一个牢牢地将身下的人禁锢、不让他逃跑的姿势,可是现在的宋译已经没有精力注意到这一点了。宋译抱过很多男人,很多时候,他都感觉拥抱的是一个空空如也的躯体,他谁也抓不住。唯独此时,被撑大的痛苦和前列腺爆发的欢愉,紧紧搂着他的手臂,不断吻他、说着爱语的双唇,让他像是流浪多年的游子,找到了落脚的归宿。他浅浅笑着,找到了骆炎亭的嘴角,吻了上去:“我现在是主人真正的小狗了。”骆炎亭回应他:“你一直都是。”回答他的还有狂风暴雨般的性爱。虽然宋译早有心理准备,但骆炎亭的体力真的远超他的想象。他每一次几乎都是拔出来到只剩下龟头在穴里,再狠狠地一下插到底,活像个人体高速打桩机。才坚持了几分钟,骆炎亭都没有停下喘口气的意思,宋译就被快感轰炸得不行了。“嗯啊……慢、慢一点,哈啊……太深了……”宋译真的受不了了,他只想逃开,离骆炎亭远一点点好给他缓冲的时间,但是骆炎亭按着他的肩膀让他无法挪动半分。宋译挣扎得厉害,骆炎亭也有些心疼。他把阴茎抽了出来,宋译的后穴已经给他操开了一个小洞,短时间是合不拢了。“疼吗?”他问。宋译点点头,又摇摇头。骆炎亭哑然失笑:“什么意思?”“就是……又疼又爽。”“刚才是谁说不操哭你就是没本事,嗯?”宋译瞪他:“这不还没哭吗。”骆炎亭没打招呼直接捅了进去,肉棒长驱直入,身下的人浑身颤抖。“抱紧我。”骆炎亭的手臂从宋译的膝盖下方穿过去,在宋译的惊呼之下直接把他抱了起来。现在宋译全身的重量都落在了结合处,他的后穴把骆炎亭的阴茎吞得更深。“那我就操到你求饶为止。”从上到下地抽插,每一下都直接顶在宋译的敏感点上。骆炎亭甚至边操他边走,直到他的后背接触到了冰冷的墙壁,墙壁和骆炎亭之间形成了一个窄小的禁锢空间,宋译哪也逃不掉。为了避免插得太深,宋译还必须紧紧抓着骆炎亭想方设法抬高屁股,但光滑的墙壁让他找不到一个着力点,手臂早已变得软弱无力,他只能大张着双腿接纳所有。“呜呜……主人……慢一点……”他这下真的要哭出来了。“嗯……嗯啊……我不行了、真的不行了……”“你哭出来我就放过你。”宋译的呻吟声已经带上了鼻音,当骆炎亭真的不顾他的意愿半强迫性质地操弄他时,他才发现他根本无力承受这个他自己作死带来的结果。快感像是烟花升空,他的头脑一片空白。他张嘴咬上了骆炎亭的一侧肩膀,抖着腿射出了积攒已久的精液。高潮的余韵里,骆炎亭的抽插猛然加速。他用力地开凿着温热紧致的甬道,几声低沉的喘息后,射在了安全套里。上海这一轮疫情爆发之后,这可能是宋译和骆炎亭运动量最大的一天。骆炎亭的阴茎还插在宋译的穴里,他换了个舒服的抱姿,说:“该松口了,我的肩膀都要给你咬穿了,小狗。”他又抱着宋译走到床边,直到把他轻轻放在床上,才从他的体内抽出了自己的阴茎。宋译的穴已经被干红了,周围的褶皱全被撑开了,看起来倒是很可口。“你输了,我没哭。”宋译说。骆炎亭把套套取了下来,打了个结,随意地丢在了地上:“下边哭了也算哭。”俩人的呼吸都没能平复下来,宋译往骆炎亭那边靠了靠,侧耳听着他胸腔内砰砰躁动的心跳声。骆炎亭搂着他,良久,道:“休息好了吗?”宋译:?骆炎亭低下头啃他的脖子:“我又硬了。”宋译往他身下一摸,发现他说的不假。“等一下,这种事情一周做一次就够了……”他急中生智,“我饿了,现在到饭点了,我要吃晚饭……”骆炎亭压根没听他的,一双手不正经地在他身上游走,企图重新勾起他的欲火:“我已经算好了,下午开始,那就是晚上九十点结束,等会我们再吃点宵夜就睡觉,还不耽误明早抢菜……这一回一定让你哭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