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下云颜然不自在了,满脑子想着傅琛之到底在外头做什么?有没有好好吊着水?
她想开门看看,又缩回来,内心斗争就没停过。
实际上,两个人此时就隔着一道门。
一个在外面听里面的动静,一个在里面犹豫要不要开门。
但谁也没有去碰这道门,各怀心事的失眠一晚。
第二天云颜然连起来开诊所门的精神都没有,顶着黑眼圈出来。
傅琛之输完液自己拔了针,这会儿也顶着黑眼圈看着她。
云颜然假装看不见,去洗漱开诊所门。
傅琛之就像个跟屁虫,她走到哪里,就跟到哪里。时不时就帮着抬抬椅子,挪挪桌子,摆一摆文件。
“你有完没完?烧退了就走,不是说好的?”
傅琛之装耳聋:“好,我现在就去给你做吃的,厨房在哪里?”
“……”
云颜然气得不轻:“傅琛之!我让你现在走!”
他脸皮厚的跟城墙一样,钻到厨房里去了。
进去还不到三秒钟,噼里啪啦的一阵响,不知道的还以为傅琛之在里面放鞭炮。
云颜然冲进去看,锅碗瓢盆散落一地。
“傅琛之!”
“我现在就给你收拾,顺便给你帮忙几天算我赔给你。”
一个最不缺钱的家伙,居然要帮工还债,不是在搞笑吗?
她百思不得其解,到底傅琛之是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厚脸皮的?
结果就是,两人折腾半天都没吃饭,诊所也别提开门了。
云颜然干脆摆烂,收拾完了厨房到二楼坐在沙发上发呆。
傅琛之又跟过来,坐到她身边:“等我学会了下厨好好补偿你。”
“你就是个大赖子!谁要补偿了?我要你呕…”
滚字没说出口,胃里一阵翻江倒海,差点吐出来。
太离谱
傅琛之几乎是出于本能的上去关心:“怎么了?”
云颜然没说话。
傅琛之脑海中闪过一种令他自己都觉得离谱的猜想。
早上到现在他们都没吃东西,所以云颜然不可能是吃坏了肚子想吐。
倒是孕妇,一旦饿着就很容易反酸。
“该不会是…”
云颜然离开的前一天晚上,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