咔哒声一响,项河就掀被,烦躁地揉了揉鸡窝乱发,然后撩起眼皮无奈地看着窗外。
咚——
手机掉到地上,特别聊天室界面还在闪动,而上面的聊天记录如下:
「[文档]这是最新策划案,请辅助施予颂促成言诵和saya负责人诺雅的私下协议。」
「我想知道为什么?」
「项部长,正中下怀的事为什么不做呢?」
「好的,江少爷。」
短暂的沉默后,又有一条消息:
「别让施予颂受伤,麻烦您了。」
「自然。」
「多谢。」
项河盯着聊天记录,又烦躁地揉了揉头发,拢成爆炸头,“我怎么就答应了呢?我怎么就答应了呢!我这废手!这废手!!”
无奈地瘫躺回去,天花板新刷出的白上仿佛出现了当年闹得沸沸扬扬的“五色糖果案”。
这江少爷就是当事人之一。
具体情况项河并不清楚,当年的新闻报道只是寥寥几字,警方通报也一改常态一笔带过,但蓝底白字,字字珠玑。
这仍旧挡不住全民愤慨,掀起了一场声势浩大的媒体审判,最终法院抵不过压力,做出前所未有的处罚——处予加害者死刑。法律体系也因此遭到国内外法律人士猛烈攻击,法律的权威性受到质疑。
为了社会稳定,网信部肃清这个案件的所有网络信息,只保留最高法院的审判记录。
人们开始淡忘这位江少爷,也乐于看见他被淡忘,很多人都希望他换个身份生活。
项河也以为这江少爷将永远杳无音信了,可上个月却收到一封邮件,来人毫不避讳地说自己是江糖集团的继承人。
起初项河不以为意,有钱少爷找他这个籍籍无名的社畜?简直是个天大的笑话。
于是他没在意,继续他的脑秃加班生活。
没想到几天后的惬意晌午,这位江少爷又发来了简讯,还是通过言诵集团内部工作群的双人聊天室,项河不得不重视。
虽然剪刀
早上的整个短期支教过程,施予颂都没见到诺雅和左燚,可能是诺雅去找左燚重新商谈合约内容了。
支教活动也就全由几个支教老师自行安排,除了欣潼那个班,其余的都在践行颂言短期支教的宗旨:通过艺术熏陶感念外面的世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