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强,一时间周围鸦雀无声。众人屏着呼吸,目光在长发帅哥脸上流连,实在看不明白这个发展趋势。秦储垂了一下眼,“不愿意么?”还没等秦储想完,帅哥便三两下扎起长发,快步走了过来,然后轻轻抓住了秦储的手,“愿意的。”秦储这才发现挑的人长得那么高,微微俯身几乎能将他整个人圈住。距离拉近,秦储看到了他纤长浓密的睫毛和面中微微颤动的小痣。近看更漂亮了。秦储便准备抬腿离开。眼睛血红的成温沉闷的盯着秦储身旁的人,声音哑在嗓子里,“阿储。”“我们结束了。”秦储语气冷淡,眼也没抬,像在说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成温顷刻间便暴怒起来,企图伸手来抓秦储,一旁安安静静立着的长发帅哥却兀的伸手。惊怒之下伸出的手被人轻轻抵住,竟然丝毫无法动弹,手腕被人很轻松的扭在手里,只有成温知道他用了多大的力气,疼得面目扭曲,“你……!”然后成温直直对上了那双漆黑锋利的眼睛,惊得他头皮发麻。下一刻那道骇人的目光就消失了,成温听见那人用乖顺温和的口吻轻声问,“先生,我能这么做吗……?”细听之下声音还有几分颤抖,像是害怕做错事一般的不安。秦储扫到了成温疼到惨白的脸,心里郁结的那口气舒了出来,抬眸安抚略有不安的小情人,“做得好。”全场静默,设想过秦储会质问,会争吵,在场很多人期待秦储袒露与平时强势手段完全相反的柔软一面,甚至设想秦储会掉眼泪。但让这些人大失所望的是,在像电视剧一样狗血的捉奸现场,秦储依旧面不改色,甚至还带走了另一位比成温耀眼百倍不止的男人。直到再看不见秦储两人身影,场面才重新沸腾起来。“成家大公子真是……”“秦总虽然看起来冷漠强势了一些,但那么有本事,长得可比成家公子之前抱着的那位好看不少啊。”“哪能这么比,这两人根本不是一个层次的,要我说,在繁城,你们见过长得比秦总更好看的吗?”“刚刚秦总带出去那位就很好看啊……真绝了。”“别肖想了,你还敢跟秦储抢人?”“我就盼着秦储能早点玩腻,我不介意玩二手货。”一人挤眉弄眼,哈哈大笑。“是啊,希望秦总早点玩腻。”另一人整了整昂贵的西装,身心愉悦道,“想追秦总,成温霸了他那么多年,终于滚蛋了。”“滚你妈的。”成温罕见的破口大骂,右手腕骨几乎被那个人捏碎,此刻阵阵抽痛,心里早已燃起大火,骂完这一句话便追了出去。“……现在装什么深情。”那人嗤笑,“有本事别出轨啊。”秦储偏了偏头,看到新鲜出炉的小情人一路安安静静的跟着,随口道,“你力气很大。”成温大学时打架有多狠他是知道的,但刚刚在这个人面前却丝毫没有招架之力。林白舴愣了一下,然后露出一个灿烂的笑,脸上的表情很动人,“力气没有很大,只是以前上学的时候,为了攒学费去过工地。”秦储顿了一下,“什么时候?”林白舴:“初三。”秦储:“童工违法。”林白舴又露出一个笑,瞳孔映着暖光,语气轻快,“可是我没办法,不攒学费就得辍学。”
秦储才抬起眼,正正经经打量这位自己挑的小情人,身形优越,长相更是无可挑剔,“现在呢?”“成年了,秦总。”林白舴的音色低缓,又不失清朗,尾字咬得轻,说什么都像是在说情话,轻易让人沉溺其中,“我是自愿的。”秦储垂下指尖,“叫什么名字?”林白舴撩起眼皮看过来,神色极为认真,一字一顿的像是在说什么誓言,“林白舴。”秦储晃神一下陷入那双黑玉髓一般的眼睛里,片刻后。秦储随手摘下林白舴胸前那朵象征着会所工作人员的玫瑰胸针,丢到了前台桌面上,“跟我走吧。”林白舴瞥了一眼被秦储一起丢下的银行卡,眼睛亮得像藏了星星,“先生,您要带我回家吗?”秦储缓声道,“你不想吗?”下一刻,林白舴便俯身而来,“想的,先生。”秦储感觉到热气洒在脖颈上,很烫,几乎要将皮肤烧穿,下一秒秦储感觉唇边的烟就被人拿走。林白舴低声道,“抱歉。”然后被彻底笼罩,秦储盯着地上的影子发呆,两道影子紧密相贴,像是在接吻。事实上林白舴也的确亲了,很绅士的吻手礼,手指被轻轻抓住,被举到唇边的位置,手心覆盖,林白舴轻轻在他手背上吻了一下。自己的手心贴着嘴唇的感觉真的很奇怪。尤其面前还有一个人压着他。呼吸灼热交融,秦储忽略生理作用导致的加速心跳,直白的盯着林白舴的眼睛,试图从中看出些什么,可林白舴却低垂了眸子,长密微卷的睫毛挡住了眼睛。然后被松开了。秦储余光瞟到了不远处气得面目狰狞的成温,明白了林白舴为什么突然这样。“下次不要擅作主张。”秦储转了两下指尖的打火机,盯着林白舴夹着烟的指尖。“……我知道了,秦总。”对方愣了一下,像是恍惚,神情像是还沉浸在一场梦里。秦储发现他的耳朵脖颈脸已经全红了,浑身泛粉,“第一次?”对方犹犹豫豫,视线轻轻碰上又移开,秦储却莫名觉得他眼里坠了两簇火,从接触的视线一路蔓延到皮肤,“今天是我第一天来cheater上班。”“所以……你能适应吗?”秦储目光直白的打量这位随手带走的帅哥。看样子像是有点后悔,随时准备另外挑一个走。“我业务能力很好的。”林白舴急忙道,一滴汗珠溢出滑到睫毛,然后坠落在地,像眼泪一样碎成水渍。随便一逗就逗成这样。“那好吧。”秦储收敛起恶劣的脾性,“拭目以待。”裹挟着怒意的成温试探走近,距离缩短,秦储却跟没事人一样连半分余光都懒得欠奉。衣角被人很轻的拽了一下,飘远的思绪晃了回来,秦储看向林白舴,“秦总带我走,是因为他吗?”“当然不是。”秦储语气漫不经心,说成温的时候像是在说路边一棵草。他在日常生活中学了三十年的克制,但今天在那个令人恶心的场面,他百无聊赖之际看到了林白舴,笑起来像是能点亮世界,作呕的恶心感就这样被那个笑淡化了。那一刻,秦储想。他该肆意妄为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