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日后他闹的太过份就揍他一顿”,佳雯咬了咬牙:“我且先哭一回”,可怜这东西不用装,手到擒来,前世为了领导能给涨工资没少装可怜。盏茶时间后张婆子拎着包裹上了车:“夫人,老奴给您梳妆”。“好,您大胆的弄”,佳雯点头应下。一阵紧张的捣鼓,张婆子甚是满意,一身粉红色的长裙,柳腰束带,交领月牙白的领口嵌入一对东珠,一张瓜子脸上施了淡淡的水粉,垂云髻上插着一支带流苏的银钗,一对银镶红宝石水滴坠子耳饰,额头一枚桃花钿,发顶一支多宝华胜,颈上一枚银项圈儿,嵌着六对东珠。腕上一只半指宽的银手链,左手中指一枚银嵌大红宝石戒指,宝石奇大很是张扬,连靴子都换成粉红色的绣鞋,鞋头一朵张扬的上品白玉莲花,莲花足有小童拳头大。“婶子……穿这么好您确定能要出来银子吗?”,谁给。婆子面色一讪:“您放心大胆的穿……老奴一时没忍住,小姐问老奴老奴就说了,小姐亲自动手给您准备的,小姐说这身要来要不来都给您,扔了也别给她拿回去,别的不值多少银子,这对耳饰您把银子换成金的至少值五万两,光裸石也值,不过嵌白色好看些,戒指上的红宝石也值五万”。“娘没生气吧”,知道也好。“没气,笑了,说她爹这主意高,您回来过两日就让二夫人去,郡主过门也去”,张婆子笑的一脸贼兮兮的:“小姐想开了,两处埋骨之地有了,儿子也有了,还用他干什么”。“好,那我这就去”,片刻后马车离开,张婆子目送马车出了巷子口,这才转身回了院子。刘浩边赶车边憋不住的笑:“夫人,您这一身奴才看傻眼了,不像要债的像公主出宫”。挑了前轿帘佳雯自己也笑:“怕是娘年轻的时候穿过的,许也是爹给买的,有这身衣裙估摸我不用哭了”。“夫人,听婶子说老爷自己还有百万亩,如今六百万亩地,一年租子一百二十万,好家伙什么也不用干了。手上还有十七箱子玉饰,百万对他来说太轻松了”,刘浩叹了口气:“老夫人折腾这一下什么也没有了”。佳雯深以为然:“娘才五十出头,日子长着呢,不行夫君的地还给她,我的也还”。“爷的二百万亩太扎眼,爷还,您的别还,您左右没合户,也不多,爷的给了就行了,日后老夫人不在都是郡主的,您……怕是也就这五十万亩了,别的也没有”,刘浩咂咂嘴:“奴才也看出来了,这当官也难,上挤下压的,半箱玉饰才只够五百年族费,这族费也吞人,爷没银子我们当奴才的习惯了,您没银子我们心慌,底气不足”。“呵呵……那我的不还”,我也心慌。主仆二人一到主街上,轿帘落下,一个专心赶车一个闭目养神。京城之大,半个时辰后马车停了下来,刘浩将马匹拴在马桩上挑了帘子:“夫人,到了”。下了轿子,仔细打量了一下眼前的宅院,心下叹了口气,人这一辈子啊,为谁辛苦为谁忙。刘浩叩打门环,工夫不大,角门打开从里面走出来个婆子,婆子四十上下岁的年纪,一脸凶相,佳雯本能的不喜。“找谁,什么人”,朱婆子一见眼前少女天仙一样当即皱了皱眉,夫人说狐媚女子一个也不许放进府,心头一震,厉声问道:“哪个府的”。“掌嘴,打到她满口没有一个牙,给我开正门”,心头一股怒气。刘浩应声卯足了劲儿“啪啪”几记耳光,踹了脚婆子:“敢出声就地弄死你,赶紧开大门,慢一慢我让你改姓”。朱婆子彻底被打懵了,鸡啄米一样连连叩头:“小姐饶命,老奴该死老奴该死,老奴这就给您开门”。院门一开,马车连了院子,佳雯沉声问道:“我爹在哪个贱人房里呢?”“……”,朱婆子凭空打了个哆嗦:“在三夫人院子,老爷:()穿越后,我成了七岁的小娘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