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论在国公府是否要和离,在这里,她都是要做沈不言的妻子的,既为妻子,就必须要行使妻子的职责。
谢昭宁恍然间又想起孙氏对自己说的,自己来到国公府就要为国公府开枝散叶。
既如此,如若自己不能做到开枝散叶,那到时候就有理由休妻了,妻无所出,便可以休妻。
谢昭宁想了很多,直到沈不言沐浴完,谢昭宁还是躺在床上思索着这些。
虽然还是春天,但是已经渐渐热起来了。
长宁早就把屋内的熏香点了起来。
旁边的人细细簌簌,却突然停止了动作,轻声开口,“不要害怕。”
谢昭宁的心似乎一下子平静了不少。
空气里还有一些闷热,连带着谢昭宁的身体都有些躁动。虽然早就在话本子里面见过不少类似的场景,也在当时的避火图里面被奶嬷嬷教过,但谢昭宁还没有真正经历过这样的场景。
旁边的人衣服一件一件脱下,谢昭宁虽然闭上了眼睛,但是感官犹在眼前。
“你看看我。”
一双手覆上谢昭宁捂着眼睛的双手,略带凉意,像一块玉一样,轻轻搭在谢昭宁的手上。
谢昭宁任由自己的手被牵着,缓缓睁开了眼睛。
眼前的人俊朗丰神,平日里清明的眼神此时也多了一分红润,看向谢昭宁的眼神中似乎带着欲望。
谢昭宁知道这是要发生什么。
上衣的盘扣被一个一个解开,纤长的双手在谢昭宁的盘扣上翻飞,不一会,外间的衣服被脱了下来。
沈不言似是极有耐心,像是剥荔枝壳一样轻轻取着外壳,直到慢慢露出最里面的果肉来。
果肉看上去香甜多汁,看的很想让人上去咬一口,沈不言轻轻放上自己的手,谢昭宁却猛地一颤。
“夫君。”
声音中带着喑哑,似乎在忍耐着什么。
“夫君——”
谢昭宁这次是真的感觉有些不对,仿佛是一股热流缓缓在体内游走。
“夫君——”
谢昭宁又唤了一声,这次是略带一些慌乱的声音。
还未等沈不言反应过来,谢昭宁便道了一声抱歉,然后起身把上身的衣服都穿上,这才带着歉意看向沈不言,沈不言明白了谢昭宁的意图,往旁边让了一下。
谢昭宁这才下了床,点上了灯。
借着灯光,谢昭宁发现,自己确实是来了月事。
这几日心情过于紧绷,也有些劳累,月事便提前了,等收拾好一切,谢昭宁带着歉意朝沈不言道。
“夫君,我不知晓今日来了月事。”
沈不言并未责骂,而是道,“你先好好休息。”
然后便转身走向了浴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