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青仔细地查看了乌衣在尚药堂抓来的药,又闻了闻。
涂氏担心地问道:“怎么样?阿青,此药可有不妥之处?”
月青摇了摇头:“没有什么不妥,这药反而是上等的好药,比我们手上现有的要好得多,只是这种上等的药应该不会出现在一个小小的药铺。”
涂氏和沈氏都沉默了。
月青也没有想到,也根本想不到:“而且,这些药既是上等的,就一定不会太便宜,,为何乌衣带去的钱反倒没有花完?”
乌衣摇头,他哪里知道?他也认不得药的好坏,哪里懂得要多少钱?
月青虽然有些怀疑,但既然药已经拿到手了,那就用吧!想必幕后的那个人也是故意把好的药拿给乌衣的,既然如此,那他们也不好拒绝。
“没事,乌衣,等天黑之后,你再悄悄地去把银子放在尚药堂。”
乌衣点头应承下来。
等汀兰又把这些药拿下去熬了,涂氏才问道:“阿青,这药真的可以用吗?”
月青点点头,示意她放心:“放心吧!这位‘大人物’想尽办法要把药送到夏府里来,定然是真心希望妍儿好的,否则也不会悄悄地要送最好的药来。”
听月青这么一说,涂氏反而更加担心了:“照你这么说,那这幕后之人定然是身份显赫,想尽千方百计也要送药来我们府上,不会是对妍儿有什么想法吧?”
月青早便想到这个了,只是没说出来,现在涂氏提起,自然就不能再揭过了:“无妨,让下人把该给的银子给了就是,反正乌衣也推辞了他们给的补药,我们只需把该还的还了就行了。”
“这样可以吗?”涂氏还是有些担忧。
“不必担心,妍儿现在已无大碍,你就好好守着妍儿吧!剩下的我和阿青替你解决。”沈氏知道涂氏在担心什么,赶紧安慰道。
涂氏本也不想想这么多,只是如今夏妍香虽是脱离了危险,但垣王的赐婚已经给了隔壁院的夏品香,夏妍香定然是不会再嫁给垣王了,可是这样一来,夏品香得势,定然是会对妍儿不利。
夏妍香这一倒下,就是足足三日,哪怕是月青已经为她催吐,又服下了解药,却奈何之前的太医救治得不对,夏妍香的毒硬生生蔓延入了血脉。
再过一日,夏之柏和武安侯的大军就要进京了,夏妍香才醒了过来。
“妍儿啊!你可终于醒了!”沈氏一向是个咋咋呼呼的性子,今日是她在守着夏妍香,本来是不必她亲自来的,只是她实在放心不下。
“快!来人,去告诉你们夫人!再去把月夫人叫来!”
夏妍香刚醒来,人还是迷迷糊糊的,突然听得沈氏炸的一句,人已经被吓得八分清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