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就被江老夫人浑水摸鱼遮掩过去了,今日还能放过?
宋清阮冷下脸来:“孙媳不觉得这件事做错了!”
她坚持道:“孙媳不仅没错,还要严查!”
“上次是香粉,这次是手镯,甚至连带着侯府的钱袋子都查了出来,这不正说明侯府中一直有人往外偷东西!”
“此人若是不除,侯府永无安宁。”
宋清阮高声道:“去,叫江枕来!”
江老夫人立即站起来:“不准去!”
“我看今日谁敢去!”
江老夫人急了:“关枕儿什么事?!又叫枕儿来作甚?!”
宋清阮不疾不徐地道:“上次江枕就同香粉有过瓜葛,这次又是镯子,难道不应该叫江枕来?”
江老夫人说什么都不叫江枕来。
她咬着牙道:“枕儿从没去过那处,也没出过府,怎可能会将镯子偷去给一个毫不相干的女子!”
宋清阮嫣然一笑:“去叫江枕来。”她看着江老夫人:“枕儿自小就在桐花巷附近流浪,这是您亲口说的。”
“老夫人。”宋清阮循循善诱,像是在教一个不懂事的孩子:“若枕儿是无辜的,清阮自会给他道歉,若是真的,岂不也能早早改了他的坏毛病?”
江老夫人皱眉:“不用教!枕儿身上一点坏毛病都没有!”
江老夫人道:“叫枕儿来作甚?你且去叫那女子来逼问逼问就是!”
宋清阮勉为其难地看着她:“可清阮断不会这些手段,那女子也未必能实话实说。”
江老夫人咬牙:“叫我来!”
江老夫人做出一副护着她的模样:“你只管坐着,我来审这女子,去,赵妈妈!现在就去叫那女子过来!”
赵妈妈连忙去了官府,同那官老爷说了两句,带着三四个衙役一起押着叶罗懿回了府。
官府的牢也不是好相与的,又看在宋清阮的面子上,好好“照顾”了她。
仅三四天的功夫就把人磨得瘦了一大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