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他后面的说法逗笑了,沈浣吸了吸鼻子,软糯糯的开腔,“哪有那么夸张,我又不是三岁小孩,还能给我抱走。”对于爷爷那么做的原因,沈浣不想深究,就当是男人说的那样吧。从医院离开,两人直接去了陵园。沈浣虽是第一次来,却发现关灵的墓碑一尘不染,显然是有人打扫过。墓碑中央的黑白照片上,二十出头的女子唇角含笑。这就是她的妈妈吗,沈浣凝着墓碑上的照片,心里说不上是什么感觉。上了香,沈浣跪在墓碑前,正准备磕头,却突然发现,边上的男人也跟着跪了下来。“你……”矜贵高大的男人曲膝跪下,当真有一种说不出的违和。“一起。”傅斯宴握住小姑娘的手,“我也给我岳母磕几个头,顺便提个亲。”明明就是为了陪她,可被他用这种不大正经的方式说出来,倒是让沈浣心头轻松不少。“希望岳母保佑沈浣一辈子平安喜乐,只爱我,越来越爱我,当然我也会爱她,我会替您好好照顾她。”不是,你中间那句是怎么回事?明明挺正常的祭拜,但两人一起把三个头磕完后,沈浣莫名觉得好像跟他拜了一场天地。-【宴爷,查到了。】从陵园离开时,傅斯宴收到了文耀发来的资料。京城的公子哥结帮结伙,知道了李傲和陈锋,从经常跟着两人鬼混的哥们入手,想找到另外一个人并不是什么难事。“由亦辉,你看看当初欺负你的是不是他?”将手机里的内容拿给小姑娘看,傅斯宴挑眉问道。那时候沈浣只有七岁,记忆难免有些模糊。但文耀可谓是非常贴心,资料里不仅有三人现在的照片,还附有小时候的对比照,而且还弄了好几张。“嗯。”仔细的把那些照片都看了一遍,沈浣点了点头应声。“行,给你报仇。”傅斯宴大掌落在小姑娘的发顶揉了把,转而给助理打去电话。“资料查的不错。”竟然得到了宴爷的表扬?破天荒头一次啊。文耀受宠若惊,顿了下,赶紧笑道:“宴爷过奖,都是应该的。”照片没白找,周末没白加班。文耀正开心的做着涨工资的美梦,哪料,男人只字没提工资的事,不走心的夸他一下,然后就毫无心理负担的又给他安排了工作。文耀:“……”宴爷你没有心!又是没有休息还没有加班费的一周,毁灭吧。-灯红酒绿的娱乐场所,男男女女暧昧拉扯。几个二十出头的公子哥怀抱美人,玩闹享乐。“阿锋怎么还没回来,去上个洗手间他是掉进去了吗?”又输一轮,由亦辉丢了手里的牌念叨。陈锋打牌水平一般,这两天手气又不好,几乎一直输。可他出去后,输的那个就变成了由亦辉,没有人垫底,由亦辉玩的不爽。“我去看看他。”落下一句,他点了根烟,起身从包房出去。“这小子他是不是输不起?”凝着消失在门口的身影,余下的几人玩笑的说着调侃的话。“阿辉这个人你们又不是不知道,铁公鸡一只,想从他身上拔毛,难。”“的确,输了那么多,让他去缓缓吧,咱们继续。”经常混在一块,彼此了解的很,没管由亦辉,几人洗好牌接着玩。然而一把都没打完,方才躲出去的由亦辉已经去而复返。“傲哥,不好了……”出去时还衣衫整洁,回来时却形容狼狈,连衣服的扣子都跑开了两颗,由亦辉急促的声音像是被鬼撵了一样。“发生什么……”“啊!”李傲没问完的话,被包房里忽然此起彼伏的尖叫声打断。:()失忆后被渣男死对头诱拐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