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去:“江哥,跟你商量一件事呗。”江聿风:“你说。”“在汇演结束前,你们别乱搞啊。”江聿风微笑:“尽量。”温辞:“……我跟他没乱搞。”路雪松敷衍:“嗯嗯嗯嗯。”显然没信。圣诞节这天很快就到了。温辞一大早起床发现江聿风人已经不在了,他没来得及多想就被路雪松拍了拍床杆:“下来再试试衣服。”温辞被扒拉下来试衣服,麋鹿服装不是那种拟动物化的,反倒是比较贴合人型,棕白色搭配,有一条很短的小尾巴,头上带两只鹿耳朵。而且因为刚睡醒,温辞还有点迷迷糊糊的,眼睛微亮无神,很适合被人亲死。“哇,好好看,宝贝亲一口。”温辞受惊不小,躲开:“好了好了,试过了,我要脱掉。”“好吧好吧。”温辞刚把衣服缓下来,就接到江聿风的电话,他好奇的接通:“你今天不是去开会吗?”“没这么早,醒了?我在楼下。”啊?温辞换好衣服下楼,果真看到江聿风站在宿舍楼下,一套西装斯文矜贵,挺括有型,扎眼得很。太太太太帅了吧!!!温辞眼巴巴的瞧着他:“你一大早就去换了件衣服吗?”“嗯,等会儿就走。”江聿风揉了揉他的头发,“祝演出顺利。”温辞被他蛊惑了,心都要飘了:“哦……你看不了了。”“应该来不及,但是可以看回放。”“好吧,那你路上小心。”中午,演出排练。温辞站在后面,也不用做什么动作,就乖乖站着。前面的人说台词,他站着;前面的人换动作,他站着,前面的人开始唱歌,他还是站着。“……”突然觉得江聿风看不到是好事啊!温辞就是个站牌!快到结束时,周围人扮演的花草才跟着一起跟他换动作。好的,结束,三分活动分,到手,真的好简单啊。晚上,正式表演。温辞坐在后台静等着化妆师给自己化妆,眼妆用棕色秒回,脸颊边上加上斑点,鼻子中间一坨棕色,描线的时候,温辞看了看:“你把我画成猫了~”“没关系哈哈哈,其实化成什么样都可以的。”化妆师左看看右看看:“而且你皮肤好好,怎么化都好可爱,我给你加点彩绘可以吗?”温辞点头:“你加吧。”化完之后,路雪松拉着他:“拍个照拍个照。”温辞对着镜头腼腆一笑:“等会儿发给我,我发给我爸妈看!”“好嘞。”一场表演不过才十几分钟,温辞在后面当站牌,换动作的时候,双手向前,他趁人不注意,挺了挺腰,站牌站久了也好累的。结束后向前手牵手的对着观众台下鞠躬,排队下楼,完美结束~温辞走了两步路,被路雪松拉去拍了个大合照,他拍完后蹭了蹭鼻子,发现秋嘉平在角落盯着他看。温辞:“……”
哼,不管,三分是我的!路雪松脖子挂着相机:“待会儿我们部门打算聚个餐,你要来哦,不用卸妆了,就这样去吧,哈哈哈,好像开了个圣诞动物聚餐,好好玩。”温辞摸了摸自己的手机,抿唇一笑:“好啊。”路雪松拎着他往人群走,走着走着,忽然疑惑的嗯了一声。温辞给爸妈发照片,迷惑的抬头:“你怎么停了……”路雪松:“看那边。”温辞随着路雪松的视线看过去,路灯杆子下站着一个人。江聿风大概刚从外面回来,一派闲散慵懒的模样。出门时,西装革履,表情冷淡,气质正经斯文如同某位矜贵少爷。现在他的西装外套领口是打开的,有点偏休闲风,取下的领带缠绕一圈在手上,身上几乎没有任何的装饰品,但从江聿风淡定从容的表情中可以看出,这次的见客户应该很成功。他远远站在灯光下,轻笑着,说不上来的好看,温辞看得眼睛都直了。这狗男人无时无刻都在勾引着自己。但一天都没见到他,温辞还怪想念的,表情顿时又变软了。麋鹿妆还在脸上五彩斑斓的,表情又那么可怜,看着就想让人好好抱在怀里揉搓一顿。有人推了他一下,是路雪松:“傻愣着干嘛,过去呀。”温辞思考过了:“待会儿不是要聚餐吗,趁我脸上的妆还没卸掉。”“你跟他聚吧,啧。”这两人看彼此的眼神都快看穿一个洞了,路雪松又啧啧两声,“哦,对了,今晚你要是有空就来喝一点,庆祝演出顺利。”“行。”温辞走过去了,同时,江聿风对他招招手。圣诞狂欢还没结束,麋鹿妆斑斑点点,五彩缤纷,像是把烟花画在脸上,鼻梁也被点缀着,温辞睁大眼睛,眼珠子漆黑水润,凑过来在江聿风身上嗅了嗅:“你喝了酒!”江聿风垂眼盯了片刻:“一点。”“那你酒量还不错,这都没醉。”因为江聿风身上的酒精味很浓郁,但有香水味覆盖,所以也还好,不靠近闻不到。江聿风注意到温辞小麋鹿服装别了很多棒棒糖,“这是什么?”“喜欢我的人送的,一根棒棒糖代表一个人,怎么样,我很受欢迎吧。”温辞虽然只是演了个背景,但他很骄傲,被这么多人喜欢。江聿风眸子深深的看着他,他知道温辞长得有多好看,多漂亮,以至于现在移不开眼神。温辞见他今晚异常沉默:“要不要回宿舍休息会儿,我陪你回去。”“今晚还没结束,有个聚会,你陪我。”温辞也没提出异议:“那我要把衣服换了。”“就这样吧,都是你认识的,云安和,还有程河他们。”温辞浑身难受:“可是我都这样一晚上了,感觉这妆扒拉脸上,有点不舒服。”江聿风低头看了半晌,轻声:“难受就去换了,我陪你回宿舍。”“……”温辞脑袋的灯光一亮:“我要不先去跟文艺部的他们聚个会,喝个酒,我就走了,最多几分钟,你先回宿舍等我吧。”事真多,江聿风嗤笑:“要不,暂时别换了,我们先玩点别的。”温辞睫毛像蝶翼扑飞,看着一脸纯真的模样:“玩什么?”江聿风举起手,缠在手掌的领带绕了一圈,留下一尾巴拍了拍温辞柔软温热的脸。“小麋鹿,骑上来。”“……”温辞一开始没听懂:“骑哪里,你肩膀吗?”江聿风沉默着用领带拍了拍温辞裤子那地方。温辞立刻退后一步,想捂住,反应过来觉得这个动作有点毁形象,气恼道。“我骑你脸!”温辞骂完后,也觉得不对劲,但直觉告诉他千万不要深究,就当自己嘴瓢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