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思雨一脸委屈:“不是的祖母,不是这样的!”老太太没有理会她直接问程鸢:“鸢儿,你说到底发生何事了?”“祖母!您就别怪大姐姐了,那小侯爷想必已是扰了大姐姐许久了,她也阻止不了小侯爷的,她见我一个庶女,居然同大姐姐一起上课,觉的大姐姐受了委屈,便大姐姐打抱不平这才惹出了事端,你看看四妹妹的头都被打出血了。”“你胡说些什么?”程毅皱眉。“明明是你在学院内行事无状,不仅与小侯爷打架,都还敢公然挑衅摄政王,这才被摄政王罚抄了一夜的宫规,你将本相的脸都丢到了摄政王那边了。”昨天晚上程鸢和程凝月没回家丞相府上下所有人都知道,就连老太太也知道,但摄政王派人过来报信之时并未说明原因,只说程鸢在宫中因事耽搁了。程鸢委屈的抹了抹眼泪:“祖母!我在宫中待了一夜是没错,但并非抄了一夜宫规,是因为昨日我在宫中发了高热,摄政王见我可怜这才请来了太医为我诊治,让我退了烧再回来,您不信就问问四妹妹。”程凝月在一旁听的嘴角直抽抽,这完全是在玩文字游戏啊!程鸢被罚了没错,但也确实没罚抄一夜,她们确实是因为程鸢发烧才没来得及在宫门落锁出来。若是放在往常,她是万万不敢帮程鸢,不然大夫人定会在背地里报复,但念在程鸢帮了她的份上还是点了点头:“确如三姐姐所说。”老太太勃然大怒:“好啊,果然是你们这对黑心肝的父女陷害我的鸢儿。”“来人,将大小姐带下去罚跪祠堂,没有老身的命令不许出来。”程毅一惊,还想辩驳:“母亲。”老太太直接一记眼刀瞪了过去“程毅!老身还没死呢,这个家里还是有老身说话的份的。”程毅不敢在言语只能任由那群丫鬟将自己的大女儿带了下去。顾氏站在后面一脸阴狠的看着程鸢,自从她清醒以后,她的孩儿们全都因为她受伤的受伤,受罚的受罚,这个小贱人,绝不能再将她留在府里。老太太看着面前可怜的程鸢,心疼的说道:“鸢儿别哭了,走,跟祖母走,祖母那有好吃的糕点,祖母带你去吃糕点去!”程鸢乖乖的点了点头,等她临走的时候还不忘回头一脸嘚瑟的瞥了一眼顾氏,给顾氏气的差点没绷住。夜晚一道小身影从丞相府的内院窜了出来,一路竟直接摸到了侯府。程鸢的身法奇特一路上绕过了层层守卫,整个侯府上下没有一个人发现她的踪迹,她一路摸索着竟还真让她找到了冯辞的住处。她那小小的身影穿着一身黑衣趴在屋顶上与黑夜完全融为了一体。她将房顶上的一片瓦片取了下来,一束光瞬间照在了她的脸上,她透过屋顶看着屋子内的情况。就看见冯辞正挺着一张淤青的脸,满眼色眯眯的盯着屋子里正在跳舞的舞姬。时不时的往嘴里灌酒。程鸢看着这副景象一脸鄙夷,心想这程思雨的追求者怎么都是这种货色。她环顾了一下四周确定没人后,她从怀里掏出了一个如拳头大小的铁球,顺着窟窿便扔了下去。砰的一声落在了屋内的地上,一时之间屋子内的注意力全部吸引了过去。众人围了上来,看着那突然出现的铁球,突然铁球发出咔咔声音,随后一股气体从球内喷出,只一瞬间屋子内的人都来不及反应,吸入气体后一个一个的都开始头晕眼花,四肢无力的躺,但意识确失清醒。这铁球可是她在前世之时一位擅长机械制造的组员制作的,而里面放着的气体则是程鸢配置的迷药,这迷药的配置很是精妙,它可以恰当好处的让人浑身无力,无法动弹,但意识却能保持清醒。她看时候差不多,从房顶跳了下去,正好落在了冯辞的正前方,而背对着其他人。程鸢一身黑衣并未遮面,冯辞躺在地上第一时间便认出了她。他想开口可拼尽全力,就连脸都憋红了都没有发出一点声音。程鸢嘴角挂着笑,来到他的身边蹲了下来。冯辞瞪大双眼看着面前放大的容颜,像是在说:“你要干什么?”程鸢笑的很甜,完全看不出任何杀意,突然下一秒一只匕首突然抵在冯辞的脖颈处,竟直接瞬间划破了他的喉咙。冯辞浑身麻木感受不到任何的感觉,就看见血液突然喷了出来,渐渐的身体开始失温,意识也有些模糊。程鸢就那样站在他的面前睥睨着他,脸上依然挂着人畜无害的笑容,可那笑容却越看越瘆得慌,直到冯辞再也没有了呼吸,才满意的点了点头,飞身上了房顶,越过侯府的层层所谓就这样悄无声息的离开了。程鸢回到自己房中,仿佛刚才杀人的不是她一般,将自己的衣服换掉后,直接钻进暖和的被窝里,便呼呼睡了过去。清晨——整个侯府是被一声尖叫叫醒的。伺候小侯爷洗漱的婢女,进到小侯爷屋里之后便发现躺了一地的人。而小侯爷则在血泊当中脸色惨白,早已没了呼吸,尸体都硬了。吓得她直接坐在了地上。等侯爷与侯夫人赶到之时,侯夫人当场便晕了过去,侯爷也是一阵晕眩。而这一诡异的事件很快便传遍了京城。:()摄政王忙疯了,王妃她又打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