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一旁的钟离景钥看出了小阎的异样。他知道她害怕了,便走上前,轻轻地脱下自己的外套披在小阎的肩上。
外套还带着钟离景钥的体温,这突如其来的温暖让小阎稍微安定了些。
“你还好吗?”
小阎抬起挂着泪痕的脸,“小先生,我没有去一楼拿解药,所以我现在好冷。”
“什么解药?”钟离景钥问道:“你中毒了?”
小阎可怜的点头,“我们工作前领导让我们服下能稍微抵制花海花香的药物,但我们必须隔半日就服下解药。我刚才因为耽搁,没有在检查完你们后回去复命,所以没去一楼拿解药……”
话音未落,小阎就痛苦的倒在地上,她呼出寒气,脸皱成了一团。
“小阎?”钟离景钥试图扶起她,但小阎直接痛苦的躺在了地板上。
钟离景钥见小阎这痛苦的样子,不禁想起了自己发病时的模样,同理心让他做了一个决定:“小阎,解药就在一楼是吗?”
小阎痛苦的在地上翻滚,钟离景钥咬了咬牙说:“你再忍忍,我去为你拿解药!”
所谓解药
客栈外太阳高挂,客栈内弥漫着一种岁月的沉静。
客栈一楼此刻没有人,却在掌柜台处摆放了几束鲜艳的仿生花。这些花朵色彩缤纷,有的热烈如火,有的清新如水,有的娇艳如霞,它们在阳光的映照下显得格外娇媚动人。
钟离景钥撕了一条被褥系在鼻子处,轻声轻脚的来到柜台处寻找小阎需要的解药,柜台的柜子、抽屉里却尽是干花和仿生花,完全没有装药物的瓶罐。
“小伙子,你在找什么。”一声苍老的声音在身后响起,钟里景钥惊慌失措的回头,只见一名穿着与小阎同样深绿颜色衣服的老太太站在了他身后。
这老太太身材矮小,脸庞皱纹深邃,眼神里充满了岁月的沧桑。
钟离景钥愣了愣,然后警惕的问道:“老奶奶,你是这个客栈的老板吗?”
老太太的眸光落在钟离景钥的脸上,过了好一会儿才走向柜台,从最下面的抽屉拿出一瓶装满药丸的透明玻璃瓶。
“那黑鸦大人没怀疑你吧。”老太太将玻璃瓶递给了钟离景钥,说道:“你来的有些快,还没到我们约定的时间啊”
钟离景钥一怔,这老太太显然是认识那名假扮他的假钟离景钥,此刻这老太太恐怕是认为自己就是假钟离景钥了。
“那黑鸦大人还在二楼房间么?”老太太在钟离景钥伸手接药瓶时,又收回了自己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