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男人,在用自己的法子帮她下手,自虐到极度残忍的地步,若是先皇与母亲瞧见了,还不知会怎的一番心疼喃!
“不……不疼了……”难得的,垠苍有些结巴。不过这会儿他说的是实话,当冰芝温热小手触碰到他胸膛的当儿,心头那种盘旋多日挥之不去的疼痛竟全然消逝了。伤处的痛感,尤不值一提。
“真不疼了?”跨坐到他腿上,下了狠手压了压那胸口的伤处,血瞬间就被捣鼓了出来,染得纯白里衣一片鲜红。
“!──”抽气一口,却并未阻止她的施虐行径。垠苍忍著痛,纵容的环著她纤腰,看著她眼眶慢慢泛出水色,有些心惊的凑过去吻了吻,“乖,不哭,你要我疼,我便疼,你不要我疼,我便不会再疼了。”
“傻瓜。”捏了捏他紧张又担心的俊颜,退开身坐上宽大书桌,冰芝唤来了久候在外的一干御医侍人,帮垠苍清洗伤口包扎伤处。得了眼色的莫邪,在施药时递上雪山上秘制伤药,垠苍接过时,眼眶再度泛红,若不是下人众多,这高高在上的君主定会再度泪洒御书房。
“妹妹可是原谅哥哥了?”不管上身唯有纱布缠绕胸口的赤裸,垠苍笑得有些谄媚的凑到书桌前,小心圈住那低头不咸不淡抠著自各儿指甲玩儿的女子。
“说说到底怎麽回事儿吧!”抬眼,朝著近在咫尺的血污俊颜弹了弹指甲盖,冰芝终是决定给他个解释机会。
“赤珠不是好人。”生怕她不高兴听那些个乱七八糟的东西,只很简要的粗粗解释了下,舔著脸就凑过去想讨吻,却被压著脸推开几分。无辜眨眨眼,看著面前恶狠狠的俏脸,双眸圆瞪的模样,明白躲不过了,只好把前因後果给讲了个遍。
“纵他有千般不是,你也不该擅动我的人。”不笑不怒得听完垠苍的话,冰芝淡淡评论道。
“宝贝,我错了,我不是没对他下狠手麽?现下,怎样罚都由著你,只求你不再躲我,不再避我。”什麽时候,这皇帝哥哥也学会了龙渊的招数,讨好求饶的摆出一副生怕被主人丢弃的大狗狗模样,真是……真是逮住她软肋了。
“那麽……外域的通商条件……”
“准了!”
“那麽……莫邪家的平反昭雪……”
“准了!”
“雪暖石独家出售的问题?”
“准了!”
“你来当我侍人一年?”
“准了!”
“呃?”
“那个……一年会不会太少?不然我随便找个人传位,学先皇……唔唔──”
缠绵的吻,把这微凉的御书房,给痴缠的温暖如春起来。
(16鲜币)由我惩罚
“先皇可不敢随便对我母亲的人动手。”气喘吁吁的结束这一吻,冰芝双脚勾住垠苍的紧实後臀,一手搭在他肩头,一手覆在他胸口揉搓著那点因发冷而有些微微凸起的小茱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