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下大了。”邬长筠盯着潮湿的墙面,“马怎么办?”
“它喜欢雨。”
“那匹马不?知道跑哪里去了,这么久,肯定找不?到了。”
“没事,丢了就丢了,我跟老板说一声,不?用你赔。”
“那不?太好。”
杜召没再回?应。
良久。
她?又问:“你的伤好了?”
“嗯。”
真冷淡。
跟从前简直两幅嘴脸。
又过了许久。
邬长筠心里一直怪怪的,不?知道自己怎么了,总想和他说说话。
她?轻启唇,欲言又止,听着外面的风声、雨声,低声问:
“你睡着了?”
杜召忽然翻过身压在她?上?方?:“别?说话了。”
邬长筠没反应过来?,怔怔地看着他剧烈闪动的眸光,沉重的呼吸喷在脸上?,暖极了。
她?干咽口气,轻轻“嗯”了一声。
这一声“嗯”。
却要了他半条命。
果然,不?该相信这可笑?的自制力,他看着身下这张小小的脸,觉得自己快要烧起来?了。
心里日复一日建立起的忍耐与克制的围墙,在这一刻瞬间崩塌。
他低下脸,靠近她?的嘴唇。
一声雷鸣轰然而起,打破片刻的冲动。
杜召清醒了,看着没有挣扎的女人,微愣了片刻。
邬长筠刚要推开他,熟悉的吻铺天盖地地裹了下来?,抽走她?口中?的甜渍,也吸走了她?片刻的神魂。
再回?过神,她?腿脚并上?推开男人,轻轻甩了他一巴掌。
“比上?次会亲了,杜老板没少练啊。”
杜召看着她?别?扭的眼神,懂了:“那天是?演戏,我跟你解释过,我和她?没有关系。”
“又演戏,你哪来?这么多戏演?”邬长筠往墙边挪挪,“杜老板养的演员这么多,我排老几?”
“你不?一样,我爱你。”
邬长筠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