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打算怎么办?”文宿从后面绕出来,懒懒的坐在飘窗上。
她的问话不像父亲那般强势,没有关心,也没有担心。她好似在问一个八卦。
我将烟头摁灭在飘窗的烟灰缸里,“当然是重新上诉,她算计我,凭什么得到更多。”
“那我们岂不又成了小三。”文宿低着头,用手指一下又一下的梳着自己的长发。
说到这,我突然明白那天她为什么突然离开。
因为她的照片出现在了庭审之上。
因为我,文宿亲眼看着自己被法庭认定为小三,而这一切都是因为我。是我的喜欢,将她置于如此尴尬和难堪的境地。
再次上诉,她又要再一次面临这样的控诉。
我转身去床头拿了根烟,咬在嘴里。沉默许久,艰难的说:“…就…算了…”
我和苏情的婚姻,就这样结束。
六十万现金,我分出三十万付给赵鸿信。
其他的,赵鸿信没要。
毕竟,他信心满满的告诉我,案子没问题。现在我败了,一无所有,他的脸打得啪啪做响。
但这并不是主要原因。他没要我剩下的钱钱,换来的是一张保密协议。他要用四十万买他在越城的好名声,以此牟利。
到那一刻,我才明白,越城之最,是怎么来的,我哭笑不得的签下协议。
剩下的三十万,赵鸿信笑意盈盈的说:“留着娶媳妇。”
这话说到我心坎里,我的确要娶媳妇。
我和文宿之间也需要一张结婚证绑定关系。因为法律的认可,可以框住她的脚步。
那时,我全然忘记了文宿的自由理论,因为日日从她被窝里钻出来,所以,我自然而然的认为她就是我的女人。
我以为我们是相爱的。
于是在十一月份的时候,我存着三十万的卡拿出来,放在桌上,“我们结个婚,怎么样?”
文宿瞥了眼那张卡,“给我十万,就够了。”
我没想到她对我有这么深的感情,于是惊喜了一下,还是把卡往前挪过去一点,“那就转十万到你卡里,剩下的钱,你替我管着。”
作为男人,应该学会让女人当财务总监。我的卡,我的钱,我的短信,放在她的手里。
尤其是这个拿起手机就能付款的信息时代,她的手机根本没办法连我的卡。
所以,她花不了多少我的钱。
而那张结婚证,又把我的钱美化为她的钱,于是,揣着卡,都不舍得花“自己的钱”。
这么一个动作,我没失去什么,但却给了她们所谓的安全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