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眼里含着泪。
她的手在我身上游走,两个湿漉漉的眼睛,巴巴的望着我,像一头发情的母牛。
“我不爱你。”
她不放弃:“可你刚刚不也亲了我吗?”
“身体反应,不能代表心。”
她落下泪来:“那你可不可以去我那住?”
“打胎了?”
我不想搞出事来。
她腾出手来,去解我的裤子,然后得逞笑了起来,“我骗你的,现在的套套这么好,怎么可能漏。”
我有点恼怒,冷冷的说:“你不该骗我!”
“对不起,我只是想你来见我。”林漪咬着嘴唇,可怜巴巴,像一只受伤的小白兔。
她的手从我裤子里伸进去。
我身体起了反应。
“到后面去。”我命令她。
她听懂我的意思,却没有执行。
“去我那。”她提出要求,并祈求:“跟我住,好不好?”
她穿得少,短裙,吊带,风尘感十足。
“我的手,不拿走。”她看向我的裤裆。
我坐在驾驶室,低头看着鼓起的裤裆,低声呵斥,“拿走!”
她住的地方不远,我开车过去,一进门,林漪就挂了上来。
我们在客厅的沙发上来了一炮,然后我自己去了房间,她跟了过来,伏在我胸口睡觉。
刚躺下,她又不老实的在我身上乱摸,我摁住她的手,并扔开,警告她:“不想了!再乱动,我走了。”
我被我一呵斥,就老实了,滚到床沿抱着胸口睡觉了。她后背轻轻抽动应该是哭了,我只当没听见,侧身睡了。
一晚上来三四次,真的太累了。
我很快就睡着了,没多久我就做梦了。我梦见文宿,她裹着毯子,坐在车后座,披散着头发抽烟。
轻烟从她垂下的发丝里面飘出来,她单薄的身影裹轻薄在烟里,我轻轻呼唤她的名字。她回头冲我一笑,化作一只雪白的狐狸,窜到我的怀里,“哥哥~,我跟你回家,好不好?”
我抚摸着它白色的毛,“那怎么行,我家里还有妻子呢。”
在梦里,我依然记得苏情,她是我的妻子,最听话省事的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