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很擅长这一招,让一颗糖发挥多重效益。
苏情很开心,文宿很开心,我也很开心。
那天回去,我就一直记挂着文宿,我操心她穿旗袍会不会着凉,操心她和男朋友过得太好。
苏情也不是爱打扮的人,不会每天去化妆盘发,我许久没找到机会。但我是银行主任,手中握着多家公司的经济命脉,我不能主动凑上去,操心她的感情太过顺利。
幸好,机会并没有让我等太久。
半个月后,一个财务局局长朋友约我去酒吧玩,我一进酒吧就看见了文宿。那天她穿着件黑色的镂空一字肩针织衫,下面穿着暗红色直筒裤,长发卷成大波浪,垂在两侧。
本不是什么性感的着装,却让我血脉喷张。
我在卡座坐下,她的唇刚从我朋友嘴里出来,有点肿,又有点撩人。
“每次都这么如饥似渴。”她低声抱怨一句,端了杯酒,轻抿一口,就拿出小镜子开始补口红。
口红刚打开,又转了回去:“这里太暗,我去趟卫生间。”她拎着包站起来,转身时没看见我,撞到我的脚,一个趔趄,坐到我腿上。
这突如其来的意外,让我又惊又喜,僵着身子,不知所措。她动了一下,发丝蹭过我的鼻子,她身上淡淡的香味——是身体乳的香味。
我硬了。
她似乎感觉到了,扶着我大腿根起来的时候,意味深长的笑了一下,脸颊在昏暗的灯光中微微泛红。
“不好意思。”文宿理了一下头发,装作不认识我。
我盯着她的锁骨和红肿的唇,在黑暗中摸了一下她的屁股。
她抓着我的手,轻抠一下我的手心。
这是什么?这是撩拨,这是勾引。
她刚走,我身体的反应让我焦躁不安,猛灌一杯冰镇酒。那是什么酒,我都没喝出来。
“你这女朋友,很好看。”我压住满心焦躁对朋友说。
朋友看着她离开的方向,拍了一下我的肩膀,兴奋不已:“兄弟,我要结婚了。”
这话,如同一桶冷水浇灭我的笑容,刚刚的情欲,瞬间消失。
他前段时间刚离婚,净身出户。因为他父母有钱,工作也好,也没怎么伤筋动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