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景霄没有错过她的微表情,“我看你都对着我流口水了,我还是送你一点福利,把涂药的机会给你吧。”
安京溪被他弄了个大红脸,她瞪他时,他却是背着她,将浴袍丢在了一旁。
她吓得正要捂眼睛时,看到他好歹还穿了短裤在身上。
他趴在了沙发上,她再气恼的眼神,也只能是落在他的后脑勺上了。
男人的后脑勺也像是长了眼睛,知道她的表情,不由微微弯着性感的薄唇。
她见他后背都在起红疹,也懒得跟他斗嘴,用手指抹了药,一一涂在身上。
她给他涂完后,“如果还有没有涂到的地方,你自己涂。”
“安京溪,你有色心没色胆,不一条龙服务享受完所有福利?”傅景霄还在笑话她。
她假装没有听到他说什么,“我去洗手,刚才我在网上订了绿豆和青苹果,一会儿弄给你吃,这些都能缓解你的酒精中毒,真不明白了你这人,明知道喝酒过敏,偏偏还明知故犯。”
她一边嘀咕着,一边往浴室去洗手。
傅景霄心想,他明知故犯,不就是想她来看他吗?
所以说她脑子对感情一事,还不如一个三岁的孩童的理解力强。
安京溪洗了手出来,快递小哥也送了食材过来,她去洗干净绿豆,先煲在锅里,又把青苹果洗干净,榨了汁端给他喝。
傅景霄接过来,眉头微皱,“这能喝吗?”
“我姐经常应酬,也要喝酒,百试百灵,亲测有效,她晚上喝了青苹果汁后,第二天早上起来,皮肤又白又嫩。”安京溪笑了。
傅景霄喝了一口就不要了,又酸又涩,女人为了美,真是什么都吃的下。
“你就知道浪费粮食。”安京溪自己端起来喝掉,“我去看看绿豆汤煲好了没?”
她去厨房端了绿豆汤出来,傅景霄也去书房拿了一张银行卡下楼来。
“这是什么意思?”安京溪看着他递来的银行卡。
“所有的家用,都从卡里出,你嫁给我,我不能让老婆天天买菜还自己出钱。”傅景霄放在了她的掌心。
安京溪咬了咬唇:“其实,我们也不是真正的夫妻,更何况,你帮过我的那么多,我无论做多少事情,也难以报答。我给你端茶倒水,煮点早餐或者宵夜,都难以报答你的千万分之一,我怎么能要你的银行卡?”
傅景霄不悦地眯了眯眼:“我现在酒精过敏,不能把你吃了,你就挑衅我说,我们不是真正的夫妻?”
他自己挖的坑,说酒精过敏,不能行房事,现在掉坑里了,怎么办?
“我当然不是这样的意思。”安京溪有些慌乱的摇头,“我们都不了解彼此,也没有相知相爱过。”
她理解的夫妻,应该是灵魂上的同步统一,而不仅仅是两具身体的快乐而已。
更何况,他们之间,身体也没有真正的交流过。
傅景霄伸手敲了敲桌面,对于感情上是个糊涂女人的她来说,他给她敲黑板画重点。
“你答应过我,先和我睡。”
资本家的谈判,从未失手。
她的防备心太重,他直接要她的心,要不到。
那以,他就先要她的人。
安京溪点头,她记得,这和银行卡有什么关系?
“你为了早一点睡到我,又煲绿豆汤,又榨青苹果汁,这都是用钱买的。”傅景霄直接把卡放在她的工装衣兜里,“你又劳心还劳力,我不能做个甩手掌柜是不是?”
“我哪有想早一点睡到你?”安京溪气得一跺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