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个男人饶有兴趣地看着闯入的女人,仿佛她是进入他们领域里的小白兔,不见惊慌,但却有掩饰不住的惊讶。
当服务员打内线电话说安京溪来了时,傅景霄见风行也在,赶忙叫他戴上面具,不让安京溪认识他。
风行说一个人戴,太特殊,于是,四个人就一起戴了。
他们还要考一考安京溪能不能一眼认出傅景霄呢!
安京溪在打量他们时,他们也在研究着她。
她步伐坚定地走到了老虎面具旁,见他端着酒杯时,从他手上拿走,“傅爷,你喝了多少?你要爱惜自己的身体呀!”
傅景霄见她眼力极好,还是很受用,“我刚喝了一杯,你怎么来了?”
“唐先生说他的事情没有办完,我来接你。”安京溪轻声细语。
唐魏一向不会自作主张,傅景霄信得过他,但他今天叫安京溪来,估计是担心他又喝酒过敏。
“我们还要再玩一会,你坐。”傅景霄并不急于走。
安京溪本来是想送他回家,还要回车行去加班,现在也不能走了。
她坐下来后,觉得自己格格不入。
四个男人都是穿着价值不菲的衣服,戴着象征身份地位的腕表,即使戴着面具,气质上也是卓尔不凡。
她一身深蓝色的工装,一看就是特立独行,她坐下来也觉得无聊。
陆晨洲一见她来,就知道她不只是修车工那么简单了。
他拿出手机来,打了一行字,给安京溪看:“猜猜我们都是谁?”
安京溪看了一眼傅景霄,这些都是他的朋友,她能猜吗?
“尽管玩,你猜对了,叫他们喝酒。”傅景霄首肯。
安京溪微微一笑,“戴野狼面具的是陆先生,戴狮子面具的是裴先生,这位戴飞鹰面具的先生,我不认识。。。。。。”
“路人甲而已,不用认识。”傅景霄赶紧叫陆晨洲和裴煜墨喝酒。
被忽视了的风行,他喜提“路人甲”的称号,他幽怨地瞪了一眼傅景霄,这笔账记着,出来混总是要还的。
无论他是谁,安京溪是个明白人,她也不会追问的。
“想不想玩牌?”傅景霄知道她的生活向来单调。
“我没玩过。”安京溪说实话。
因为一直以来,是哥哥供她读书,她只有加倍的努力,才能对得起安兴嘉的无私付出。
喝酒玩牌追星等所有的娱乐活动,都跟她无关。
“我教你。”傅景霄介绍了十三张的玩法,听着比较复杂,但她一上手就学会了。
陆晨洲使坏了:“玩点赌注才有意思,输了的人,不只是要喝酒,还要选择真心话或者是大冒险。”
大家都同意,傅景霄让安京溪玩,“输了算我的。”
安京溪在心里暗暗下定决心,她不能输,不能让傅景霄喝酒。
其他三个男人都想看傅景霄输,然后听到他的真心话,或者是大冒险。
哪知道安京溪连赢三把,他们既要喝酒,还要选择真心话。
“请问陆先生,你第一次开车是什么时候?”
陆晨洲眨着他的桃花眼,“肯定是未成年时。”
他说完了后,又反问:“安小姐,你说的开车不是另外一层意思吧?”
“什么意思?”安京溪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