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京溪主动钻进他怀里,还被他取笑,她正要退出他的怀抱时,又被他搂住,“我又没说不让你挑战我的忍耐力。”
两人距离这么近,她的心跳如鼓,心脏也悸动得无比厉害。
不可否认,她一直抗拒着去喜欢他。
因为她清楚地知道,他们的身份地位不对等,他们之间横亘的问题太多。
但他的个人魅力,总是会让她情不自禁地心跳加速。
傅景霄的大手抚着她的脸,“你脸怎么这么红?发烧了?”
安京溪一愣,看着他幽深的黑眸,有几丝戏谑之意,她给他胸膛一手肘子,“你才发骚!”
“哪个烧骚?”他们都是南方人,S和SH不分。
安京溪又一肘子扬过去时,傅景霄立即捂着胸口,“疼。”
安京溪:“。。。。。。”
“你用拿扳手的力度,来打老公。”傅景霄又讲了一句。
安京溪觉得,说骚话,她永远也说不过这个男人,她两眼一闭,“睡觉!”
傅景霄心情还不错:“不聊聊?”
“困了。”她低头埋进他的怀里。
她其实还没有瞌睡,可是清醒着和这个男人调情,她做不到啊。
她的耳朵脖子都一片通红,整个人在他的怀中,也滚烫滚烫,她的耳朵刚好贴在他的心脏处,他强有力的心跳,震得她耳朵发麻。
她就想移个位置,才动了动,就被男人摁住了脑袋,“不是说困了要睡觉,还动什么动?”
安京溪虽然不困,也不敢动了,她也不知道什么时候睡着的,醒来时男人还在沉睡。
这是他们第二次同床共枕,虽然什么也没有做,她却是睡得很安心。
她伸手扒开他的睡袍,看他胸膛的红疹子散了没,结果男人捉住了她的小手,“老婆,你男人有起床气,别摸!”
安京溪被他这一声老婆,叫得耳朵都酥了。
她不知道这人怎么适应性那么强,那次在车祸现场,才刚拿证就能叫她老婆。
“你再睡会儿,我先去买菜了。”她起身,迎着阳光,伸了伸懒腰。
她洗漱的动作,跟军人一样迅速,风风火火的就走了。
她开着车去了附近的农贸市场,买了米、面粉、新鲜的猪肉、牛肉,还有鲜花种子。
她回到家时,洗了手,包好了小云吞,他还没有起来,她就没有开火煮。
她去储物间,找了工具,在花园里翻土施肥,又洒种子时,傅景霄才醒来,他站在二楼的落地窗畔,“老婆——”
安京溪被他叫得不好意思,她杏眸怒瞪着他,又没半分威力,反而是有一种欲说还休的迷人的味道。
“快下来吃早餐。”
她洒完了种子,将工具放回去,洗手煮云吞。
她端了两碗云吞上桌时,傅景霄已经下楼来。
一身正装,包裹着健美的身材,仿佛是行走的荷尔蒙,一大早就让人意乱情迷。
“在种什么?”他坐下来。
安京溪杏眸带着水蒙蒙的笑意:“我看好大一片空地,就种了向日葵,我希望能看到它们生根发芽,开出一大朵一大朵的花,长成一个个黄灿灿的大圆盘,再把瓜子炒熟来吃掉。”
傅景霄的心情不错,她会花心思在家里种植,证明她也喜欢这个家,也希望这个家变得美好。
“我等着吃你亲手种的瓜子。”他拿起筷子,夹云吞来吃,“味道不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