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就是这样,总让你若有似无的以为抓住了些什么,醒来除了满腔的情绪,其实什么都没留下。
真可惜,哪怕是梦,他也想知道答案。
这个答案困扰了他20多年。
就像纯白沙滩上搁浅的死鱼,你丢不掉它,又没办法忽略它,只能眼睁睁看着它腐烂发臭,日复一日传来难闻的气味。
就在这个时候,魏书漠推门走了进来。
他穿着纯白的宽松毛衣和黑色裤子,阳光在他身后勾勒出柔软的轮廓,黑色碎发散落额前,漂亮的墨色眸子沉静如水,脖颈白皙精致。
魏书漠很少穿便装,脱掉西装和暗色系的大衣外套,他看上去柔和了些,美得如同神明下凡。
楚耀皱眉:“你为什么会在这里?”
“我住在这。”
“那个上了年纪的老教授是你?”
“……”
“呵,世界真小。”
“醒了就起床吃早饭。”
魏书漠转身走出了卧室。
“谢了。”
走到门边,背后突然传来了低沉的声音。
魏书漠脚步微顿。
吃完早饭后,楚耀从阳台的侧门回到房间。
路过阳台的时候,他看见了那个玻璃花瓶。
花瓶里的花已经换了几束,花瓶下面还有他之前写的便签条。
楚耀眼尖的发现,便签条下面多了一行字迹。
——谢谢。
修长清瘦,和他在魏书漠宿舍看见的字迹别无二致。
楚耀轻轻勾了勾唇角,把便签条带回了宿舍,找了个李月牙的hallokitty磁铁粘在了冰箱门上。
他退后几步欣赏了一番。
怀中的电话突然响了。
是邵伟打过来的。
绑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