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楼内的人很多,但好在唐澈泽提前预约了包厢。
包厢装修精致典雅,恰到好处的绿萝点缀在一旁。
窗棂上雕刻着精美的花纹,阳光透过镂空的格子洒落,斑驳的光影在地板上跳跃,增添了几分雅致与灵动。
酒楼桌椅皆是上等木材制成,雕刻精细,触感温润。
墙上挂着几幅字画,墨香四溢,字迹飘逸,每一幅都是老板花大价格收来的名家之作。
“这里可不好约,要不是我手里有点门路还真订不到包厢。”
唐澈泽颇为得意的跟贺以安炫耀。
“好好好,我们唐唐最厉害了。”
两人先霍逸他们几个一步到来就提前在包厢里等。
一旁的侍应生倒了茶水,摆上餐前甜点后道,
“先生,我先退下了,等会需要点单和添茶水可以叫我。”
“好的。”
唐澈泽点点头。
“他们好慢啊,亏我今天还专门提前打理出门。”
唐澈泽上台表演都不用假发,全是靠他自己的头发做的造型,一头黑发即使折腾了这么久也还是柔顺莹润。
今天出门他穿了一件精致的缎面长袍内搭一件白色的中式立领衬衫,领口镶有细腻的金丝花边。
梳理好的长发用一条红色的丝质发带松松的系住后披在身后。
“我听说张家那里出了点小状况,他们可能耽搁了点时间,你要是饿了就先吃,别管他们了。”
贺以安还是那身军装,要不是唐澈泽知道他有很多套一样的衣服,他早就拉着贺以安买衣服去了。
贺以安长相是偏俊朗的那种,只是脸上一道伤疤破坏了和谐的美感。
这疤是前些年的一场战役中留下的,子弹擦着贺以安的脸颊射过,要是再偏一点,保不住的就是眼睛了。
当初因为这道疤,贺以安硬是躲了唐澈泽三个月。
因为他知道自己家这小戏子素来是看脸的,自己现在留了这么明显的一道疤,被嫌弃了怎么办。
这三个月,贺以安想了各种办法,医院也去了,偏方也寻了,但还是去不了这道疤。
被他躲了三个月的唐澈泽也来了脾气直接单枪匹马杀到了军营,看见了来不及遮挡伤疤的贺以安。
“贺以安,你脸上这是怎么回事?”
唐澈泽扯开贺以安想要遮挡的手,一瞬间红了眼眶。
这么深的疤痕,而且离眼睛这么近,他就说为什么这傻货最近一直躲着他。
“唐唐,你别担心,我肯定能想到办法把这疤去了的,你别嫌弃我”
贺以安慌乱的话语随着落在脸上的一吻被打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