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荣可可吗?她啊朝秦暮楚,就是因为教训这娘们,我才进来的。”2号舔着嘴角,明明表情平静,但任谁看都能察觉到他现在很烦躁。
他说荣可可被她打断过四次骨头,后脑也缝过十几针,已经对他恨之入骨。
而荣可可一开始讲起曾经遭受过的家暴,确实恨得咬牙切齿,后来她突然就变了。
不愿意再讲2号的事,反而把更多的注意力放在我身上。
到底谁在演戏?
“她又不傻,救我出去继续挨打吗?”2号的话让人无法反驳。
在他们眼里,荣可可已经成了一个水性杨花的女人,而她看上的人,是我。
“既然你认新为荣可可最有可能把解药给2号,那不如1号你跟我们来交换一下?”9号抓住我的手腕,展开手掌,露出早已被汗水浸软的饼子。
“反正都是死。”
是这样吗?
如果我现在把饼子塞进嘴里,咀嚼吞下,只需要几秒钟的时间。
可荣可可真得会像她承诺的那样,把解药给我吗?
大脑里还在快分析着荣可可过往一言一行,手心的饼子却被横空伸出的一只手抢了去。
是4号,他没等任何人做出反应,抢先一步吞下饼子,甚至不曾咀嚼。
我看着那块饼子随着他咽喉艰难地滚动而下。
“荣可可每次饭,都把最多的一份给你。”
“每次劳动你也是干最轻的活儿。”
“从一开始说到换饼,你就不大愿意,不是心虚是什么!”
我从来不知道怯懦的4号原来也能一次说出这么多话,他似乎对我在监狱享受的特权,早已不满。
他讨好我,当我的跟屁虫,原来不是因为我帮过他,仅仅是因为跟在我身后,还有更多利益可取。
就在这时,一旁的12号醒悟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