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听白,这可是你勾引我的!”
花寒月咬牙切齿,一字一顿,终于耐不住面前生猛的诱惑,主动吻上了江听白殷红的薄唇。
江听白本来就中了药,理智被药物侵染得所剩无几,哪里经得起心爱之人如此撩拨?很快就化被动为主动。
被翻红浪,窗纱掩住了一室春色。
第二日接近午时,花寒月才幽幽醒转,浑身上下像是被人拆卸重组一般酸疼。
她轻哼了一声,想从床上起来,锦被从光滑的肌肤上滑落,冷风灌进被窝里,有一点凉。
花寒月还未完全起身,就被身后的手臂给揽住了,重新带回江听白怀里。
感受到江听白均匀的呼吸,花寒月没好气的用胳膊肘将他顶开。
捡起散落满床满地的衣服,颇有些艰难的往自己身上穿。
江听白也撑起身子,见花寒月背对着自己,语气有种说不出的慵懒。
“王妃怎么不多睡一会儿?”
“闭嘴,谁是你王妃。”花寒月毫不留情将他怼了回去。
江听白倚靠在床头,语气幽怨,“该发生的都该发生了,怎么,还不打算给本王一个名分?”
此时,花寒月已经将身上衣服穿好,只是头发还很是凌乱。
“那不过就是为了解你身上的毒,权宜之计而已,我们大可以当做什么都没发生,还同以前一样相处。”
“什么都没发生。”江听白不相信这话能从花寒月一个女子口中说出。
他按了按眉心,有些苦恼。
若是寻常女子发生这种事,不吵着哭着拽住男子的衣领索要名分,就已经算不错了。
怎么花寒月还能说出这种话来?
“你应该知道,本王并非不负责任之人,既然此事已经发生,再加上你我有赐婚圣旨了,本王自会让人选一良辰吉日正式迎你进门。”
“你若有什么要求,可以想好后跟本王提起。”
“不用。”花寒月想也不想果断拒绝。
虽然确她实时常被江听白完美的身材以及美貌诱惑迷糊,但这些天发生的事情,桩桩件件,让她着实头疼糟心。
王妃的位置,或许是大部分京都少女梦寐以求的,但对于她来说是枷锁,是累赘。
现在江听白能尊重她,不代表她成为她的妻子以后,还能允许她像现在这般行事洒脱。
男子婚前婚后两副面孔的事她虽没亲自经历过,但见也见得多了。
因此,花寒月反而并不那么急着跟江听白要什么名分,还是容她再考虑考虑吧。
“男婚女嫁,讲究你情我愿,昨夜的事,是我怕王爷强忍药性伤了身子自愿为之。”
“但也仅此而已,并不代表什么。”
“王爷生的如此美貌,算来其实我也不亏,因此,我不放在心上,你也不用放在心上。至于婚嫁之事,还是容我再想想。”
花寒月用梳妆台上的木梳将头发梳顺了些,扭头看向江听白开始赶人。
“这里是我的房间,王爷现在已经没事了,待会儿我还要沐浴更衣,不如王爷先回自己的院子?”
江听白无奈叹了口气。
花寒月还真是个奇女子,经过昨夜,她竟然还要跟他像以往如朋友般相处?
寻常的姑娘只要生米煮成熟饭都认定了这个男子,但以花寒月这个态度看来,恐怕生米煮成稀粥都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