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所言有理。”晋王吩咐一个随从,“来人,好好将太子送回宫去,姑娘,请。”
两人走前面去让小二换了个靠河边位置的包间,晋王再看向花寒月的眼神,多了两分赞赏。
“刚才姑娘所为,实在让本王大开眼界,姑娘真是不同凡响,聪慧绝伦。”
“王爷谬赞了。”花寒月谦虚道。
“姑娘医术如此高明又有胆色,与寻常女子大不同。本王向来欣赏像姑娘这样的人,姑娘不必拘泥,闲来无事可以来王府多走动走动,这是可自由出入王府的令牌。”
晋王递给花寒月一块牌子,招揽的意思很明显。
他从来不会小看女流之辈,古往今来,不知有多少枭雄都因为低估了小小女子,最后栽在女子手上。
面对晋王递来的橄榄枝,花寒月却云淡风轻的将令牌推了回去,“恕民女不能接受王爷的好意,民女只是名大夫,愿一生从医,闲云野鹤。”
晋王闻言也只是一笑便岔开了话题,并未勉强。
太子就这样被带回了东宫宸等到药性解了,他十分生气,在东宫里发火,狠狠将花寒月怒骂了一通,发誓要给花寒月教训。
突然,太子想起花寒月不是开了一家药铺吗。
她如此在意自己的药铺,不如就直接把花寒月的药铺封了。
花寒月早晚会跪下来,低声下气的求他!
太子阴笑一声,挥手就让手下去办。
第二天,花寒月才刚刚开张打算做生意,一大堆官兵乌泱泱的闯入,说花寒月的药铺不合规格,必须查封,而且还要把花寒月带进官府审查。
这哪里是药铺不合规格?恐怕是有人要对付她!
想起昨天太子不甘的模样,能动手脚的除了太子还有谁?
面对诸多官兵,花寒月并未害怕。
“你们说药铺不合规格,证据在哪儿,若没有证据,你们就是仗势欺人。”
官兵一向说一不二,倒还是第一次见花寒月这样的,竟然还敢跟官府的人呛声。
“大胆!官府办事,怎能容你质疑?我们说不合规格就是不合规格。若是敢阻拦,就别怪我们不客气!”
官差头子刚一说完,突然感觉自己的手背一麻,就像被蚊子咬了一口。
他疑惑的把手背翻上来,看见自己手上插了一根细长的银针!
“什么东西?”
他正要把银针拔出来,突然整个手臂失去了知觉,像触了电一般控制不住的甩。
“啊!我的手!”
紧接着,其他官差此起彼伏的呼喊呻吟,现场大乱。
两个孩子躲在柜台后面。
“姐姐,不如我们来比一比谁在一盏茶的功夫内放倒的人多?你要是输了,明日你得请我吃糖葫芦!”
“好,比就比!要是你输了,你也得请我吃糖葫芦。”
“这糖葫芦我吃定了!”
……
两人立好了赌约,动起手来就更加卖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