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寒月眉头微蹙,黑瞳闪烁。
“王爷负伤,寒月岂有不来之理?”
“说到眼巴巴,我瞧着应是太子殿下才对,毕竟寒月好歹会点医术,太子这般拉高踩低,有失公允。”
“而且,太子殿下不也在这里吗?说到巴结,堂堂太子不也站在此处?”
“你我彼此彼此,何必咄咄逼人?”
此话一出,太子满头黑线,神情多有不悦。
“一介妇孺,也敢顶撞孤!”
“来人呐,将此女送回丞相府,让丞相大人好好教教规矩!”
“没教养的丫头,必要尝尝厉害!”
太子在此处大发威风,士兵立马上前握住花寒月的双肩。
然而不等花寒月开口,一阵冷声传出:“我看谁敢?”
声音不大,却足以震撼人心。
江听白神色冷若冰霜。
“本王府邸,岂容你们放肆?”
江听白看向太子,漫不经心的眉眼渗出丝丝戾气。
“既然太子殿下已经探望过了,那本王就不留了。”
“太子殿下,请。”
江听白伸手指着屋外,有送客之意。
言外之意,自然是想表明花寒月他动不得。
如今,江听白正得圣心。
若是为了一个庶女得罪他,倒是得不偿失。
太子只得冷笑两声,拂袖告辞。
临走前,不忘在花寒月身侧警告:“最好你永远都这般好运,否则孤定叫你生不如死。”
“太子殿下放心,寒月的运气一直不差。”
花寒月神色淡淡的讽刺,太子脸都绿了。
晋王在此时补刀:“太子殿下好雅兴,竟然和一个大夫这般计较,不知陛下见了作何反应?”
“你……”
“孤不与你二人多言,孤改日再来。
太子走后,晋王对江听白多番关心,叮嘱,但不多时也找了个由头离开。
次日,清晨。
花寒月端着草药,进了江听白的寝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