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实证明,他缺乏同情心,“不放!因为你,我变得不清白。谁要登堂入室,一脚把你踹开?”
“没有,我只是想打发他走。如果他看到你,估计更加不得安宁。”
“废话我听过不少,不差他一个。”
姜淮发现从昨晚开始,自己就在费力不讨好。心里不禁委屈起来。
似乎在他面前,自己一直在做无用功。那他呢,他做对了什么,就该冲她冷言冷语。
姜淮愤愤地咬了咬下唇,娇嫩的唇瓣被咬住的那部分,颜色淡得发白。反正解释也没用,她索性破罐子破摔,“我说得有错吗?万一哪天你觉得家花没有野花香,也不是没可能。”
周羡南的手掌攥紧,脸上如寒风刮过,没用一丝温度,“在你心里,我就那么饥不择食,是个女人都看得上眼。”
“女追男隔层纱。万一人家软磨硬泡,对你穷追不舍,兴许你就——”
她话还没说完,男人的气息猛然凑近。高挺的鼻梁,烈焰炽热的眼眸近在眼前。
就好像落到猛兽坑里,被对方俯视,不怕死地叫嚣。等对方怼上来,才知道危险临近,小命不保。
“我是不是太纵容你?”他咬牙,每个字从薄唇里挤出来。
姜淮猛然清醒。
她在做什么?
没事挑衅他干嘛。
结婚一年多了,早就摸清他的脾气,他吃哪一套,心里最有数了不是吗?
姜淮能屈能伸,撑着他的肩膀,同他拉开一段距离,“哥,我错了。你最洁身自好,是渣男的反义词。”
她努力往后仰着身子,周羡南手上微微卸了力道。没一会儿,她便躺在地毯上,男人修长的身影罩住她,还没打成结的领带在他胸前微荡。
挣扎间,拖鞋被她蹬掉。手腕被压在两边。
这场景,很容易让人联想起少儿、不宜的强制画面。
姜淮欲哭无泪,为了避免周羡南兽性大发,一开口,特意增添了软软的禁忌感,嗓音粉糯如糍,“哥哥,我真的知道错了。”
但事与愿违。
周羡南的身体压得更低,紧紧贴上来。
紧接着,便有人从玄关绕过来。
曲姨手里拎着自己做的春饼,目瞪口呆地看着夫妻俩。
我的老天!
姜淮心里哀嚎一声。
要不要这么丢脸。
周羡南松开后,她第一时间就想用手捂住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