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的天气早晚凉,中午热。
更北面的地方已经下雪了,今年绝对不可能再北争。
明年才打四川,兵力需要调集,后勤得跟上。
朱闻天闷头吃饭,想着如何发力,不针对四川,那里历史上能打完。
关于后年的再征元朝余孽,是想办法拦,还是给辅助。
明年那么多的地方干旱,提前预警怎么能让老朱相信?
今年打井,就告诉周围村子要干旱了,减产一成五,不告诉说不定就减产三四成。
盘算着,朱闻天夹菜,看一眼,蒜苗炒鸡蛋,没有韭菜,桌子上茄子与黄瓜也没了。
哦!罢园了,萝卜还未收,以及过冬用的大葱,再等几天。
自己来一年多了,发展速度合格不?基础打得牢固不?
“憨憨!吃猪尾巴,软,嘿嘿!”里长夹一段红烧猪尾巴给憨憨。
他看到憨憨此刻不活跃了,眉头紧蹙,心疼,又想什么呢?
“诶?哎嘿!尾巴,晃、呀、呀!嗯嗯!嘿嘿嘿嘿。”
朱闻天猛然惊醒,自己沉默时间长了,不符合设定。
他傻笑着看看其他官员和朱太三、朱太四,摇摇脑袋,美滋滋吃起来。
一瞬间他想通了,告诉老朱一声,爱信不信。
别人有钱,村子才能赚更多钱,不然面对一群苦哈哈,想卖肥皂卖不出、想卖冰糖人家买不起。
官员们看着,没啥表示,习惯了,人家村子就养守村人。
估计高人就是为了这个才来村子的,其他村子哪个没有捣乱找事儿的?
下丘村跟他们不同,下丘村一个村子为一体,无人掣肘,里长说啥便是啥。
……
日子就这么恍恍惚惚地过去了,回来的船送很多绸缎,要求一千斤石碱送过去。
同时调集更多的船来装青贮,一个池子就得装三十多艘船。
里面是从各村收集的草、秸秆,本村的豆子、紫花地丁。
额外加了糖,还有一些矿物质。
太子那里要配方,做灌汤包的,到现在他们也没弄明白怎么把汤弄进包子里的。
朱闻天给,长途运输,灌汤包确实塌底儿,口感不如马上蒸出来吃的。
这玩意儿有两种方法,一种是冻儿,另一种是冻,把馅料加汤冻成那个冰水混合物在包。
当然,还有第三种,开口灌汤包,真的就是往里后灌汤汁,一般灌鸡汤的汁,用器皿灌,包子不闭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