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倾凰扬起脖子,笑着说道:
“母妃,太子掐我脖子,这红痕迹不是太明显,我不如?”
此时,赵公公捏着鸭嗓道:
“奴才参见云妃,贤王,贤王妃,陛下宣贤王,贤王妃觐见!”
三人一愣,没想到太子这么快去陛下那告状!
云妃笑着说道:
“公公,本妃这就过去,你先行一步!”
等赵公公走后,沐倾凰来到内室,从空间中拿出化妆的东西,在脖子上一抹,三人来到御书房!
—
御书房
刚走进去,就瞧见太子跪在地上,道:
“父皇,贤王妃伤了玉儿,本太子就是为太子妃出一口恶气,谁知贤王竟然敢出手伤人!”
庆帝看着宫墨寒,云妃等三人,眯着眼睛道:
“贤王,贤王妃,太子说的可是事实?”
沐倾凰看着庆帝把事情蒙混过去,她上前一步,扬起脖子道:
“陛下,儿臣遇见太子妃,寒暄了两句,谁知太子不分青红皂白,掐住儿臣的脖子,扬言要杀了儿臣,父皇,你看,这就是太子掐住儿臣的痕迹!”
庆帝看着沐倾凰的脖子,掐的青紫,很是瘆人,他阴沉着脸,眼神冷酷地瞧着太子,他本想帮太子,没想到太子戾气这么重,会对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女人动手,厉声道:
“太子,倾凰脖子上的伤是不是你所为?说!”
太子吓得瘫坐在地上,他没想到父皇会这么生气,他只是轻轻地掐住贤王妃的脖子,没想到这么严重!他赶紧叩首道:
“父王,儿臣冤枉!”
太子妃看着陛下生气,她赶紧说道:
“陛下,贤王妃推了我一下,太子看不过替我出气,求父王饶了她一次!”
庆帝瞧着地上的太子,他最恨兄弟不合,他这是明目张胆挑衅,厉声道:
“你好大的胆子!来人,把太子拖出去打二十大板!”
一旁的皇后一听,赶紧求饶道:
“陛下,请你饶了太子吧!肯定是别人诬陷的,请陛下明察!”
云妃冷哼一声,上前一步道:
“陛下,皇后口口声声说冤枉太子,真的冤枉他吗?看倾凰掐成什么样子了,臣妾不敢想象,掐住脖子上的凰儿该是多么绝望,无助!陛下,你最痛恨兄弟相残!太子挑起事端,谋杀王妃,就是谋杀贤王!试问这样的太子太可怕了,怎么能做到爱民如子?”
云妃这么一大顶的帽子扣过来,不受到惩罚是不可能的。
宫墨寒看着面如死灰的太子,庆帝肯定维护自己的儿子,不如再加一把火道:
“父王,你经常教育我们要兄友弟恭!儿臣不敢忘记,而太子明目张胆地制造不和,不知是何居心?再说沐倾凰尽心尽力为太后治病,谁知她差一点就被太子杀了,若是太后的病情有异常,谁又能给太后诊治!请父王给倾凰一个公道!”
庆帝瞧着不争气的儿子,之前谋害太后的事,还没有惩戒,今天倒好,竟然明目张胆谋杀贤王妃!真想打死这个不争气的儿子,也好,趁着此时惩戒一番?
此时,一旁的大理寺少卿历凌风后手俯身道:
“陛下,太子明目张胆谋害贤王妃,脖子的痕迹足以看出太子下手之重,一个太子,未来的国君,浑身充满戾气,怎可以担此重任?王子犯法与民同罪!请陛下为王妃主持公道!”
历凌风年纪轻轻就是大理寺少卿,他刚正不阿,凌厉风行,独来独往,从不站队,是天朝难的的一股清流,他看着不争气的儿子,厉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