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没注意边上的念念。小家伙吃完自己的那一份海鲜饭,已经默不作声吃了三个冰淇淋球。乔明月聊完正准备拿起勺子吃点冰淇淋,就对上念念讨好的笑以及嘴角的冰淇淋。她立马一个眼刀杀向岑砚青。岑砚青一脸无辜:“我也没注意,她就全吃完了。”只有主厨夏松很高兴,问念念,“念念觉得好吃吗我冰箱里还有要不要给你打包哪个口味最好吃啊”“菠萝味道最好吃!”一听能打包念念差点蹦起来。“测评可以,打包就算了,她今天的糖分摄取已经超标了。”乔明月说。吃了饭,顺便解决了念念生日会的场地问题,乔明月一次性解决两件事情心情不错,也只是念了念念几句叮嘱她要控制糖量。念念不理解:“可是我现在牙齿还很好呀,我每次吃完刷牙不可以吗”“如果你能保持一周吃三次冰淇淋,一次吃一个球,那样就行,”乔明月说,“问题是你控制不住你自己,今天一次性吃了三个球,还吃了不少海鲜,晚上肚子肯定会不舒服的。”念念不服气:“我相信我的胃!”“哦”不信邪的小孩最后还是遭到了报应。晚上夫妻俩带着念念出门玩滑板,为了弥补乔明月晚饭没能吃到冰淇淋,岑砚青去给两人一人买了一个双球还淋了黑巧克力,念念去玩,他们就坐在边上花坛讨论今天吃饭的事。岑砚青觉得她对别人男人关心过度,提出控诉。“我下班去接念念还去你那边帮忙,也是一下午没吃饭,你都没有关心我。”“甚至你都没关心念念,竟然去关心一个老同学”“是你前男友么旧情复燃”乔明月自顾自吃着冰淇淋,听着他越扯越离谱,等他说完,才捏着人家手腕,一口咬下他手上快要化掉的第一个球。失去一半冰淇淋的岑砚青:“……你果然是变心了。”乔明月被快要融化的冰淇淋冻的浑身一激灵,缓过来才对他说:“你就没有想过,我关心他,单纯是想跟他谈生日会还有吴阿姨的工作安排”“呵呵。”岑砚青终于开始吃自己这个冰淇淋,“谁知道你有没有别的心思。”乔明月耸耸肩,“那就没办法了,我又不能把心掏出来给你看。”如此理直气壮的语气,岑砚青只能深深叹口气表示无奈。很快,玩到一半念念就捂着肚子来找他们,滑板都丢在一边。“妈妈妈妈我要上厕所!”乔明月淡定挑眉:“哟报应来了”“妈妈妈妈妈妈!!!”念念捂着肚子一脸着急,着急又不敢跺脚,生怕自己憋不住。“可是妈妈没带纸,妈妈不知道念念会肚子痛啊。”乔明月摊摊手。她出门包都没带,穿的又是裙子,根本没地方装纸巾。“妈妈我知道错啦!!!”最后还是爸爸大发善心:“你带她去地铁站的厕所,我去买纸。”乔明月比了个ok的手势,也没管被念念丢在一边的滑板,抱起女儿往地铁站小跑过去,路上还叮嘱念念,“千万要憋住!”念念小脸蛋都在用力:“我会的妈妈!”还好这边地铁站就有厕所,乔明月跑出一身汗来,终于把念念及时送到厕所,累的两眼发昏,等了会儿,就收到岑砚青发的消息,她出去拿纸。岑砚青站在原地,手里还抱着滑板,目光有些呆滞看着墙上的一个机器。
乔明月看他忽然不动了,也转头看看。四个大字:扫码领纸。夫妻俩都沉默了。现在的厕所真高级啊。乔明月进去送纸,等念念弄完带她洗手。念念还嫌弃自己,站在蓝色的大吹风机前面吹半天,吹完还问她:“妈妈我还臭不臭”“不臭。”但是也不怎么香就是。回家路上是岑砚青抱着崽,乔明月抱着念念百米冲刺送到厕所已经耗尽了她全部力气,回去路上都是站在滑板上让岑砚青拉着她,到了一段平稳的路,乔明月就放开他的手,熟练地滑到了家门口,利落收板看着他们。“你们好慢哦。”她还嫌弃。岑砚青慢吞吞走过来,放下念念,从她手里拿过滑板,开门的时候似乎是漫不经心地问了一句:“你什么时候学的滑板”046乔明月强装镇定:“看念念玩就会了,这东西简单的很。”高中时期专门练了滑板的岑砚青听着她的鬼话,扯了下嘴角,搂着人腰进屋。“你说是就是吧。”他这么说。乔明月:“……”什么叫她说是就是。这就是事实好吧。乔老板挺胸抬头进屋,一点都不慌。今天惨遭打击的念念一回家就吵着要洗澡,还要自己洗不让吴阿姨帮忙,吴阿姨就只能无奈在一边看着她忙活,偶尔还伸手帮帮她拿东西。洗完澡,今天念念也不粘他们俩了,出差带来的心理阴影在十几天的同睡之下已经淡忘,念念重新拾起自信,自己一个人睡,睡前还跟钟蕖分享了今天厕所大逃亡的惊险经历。看完了她发的消息,钟蕖沉默了好半天,才回她一句话。钟蕖:你还真是什么都敢跟我说。念念快速打字:没事啦,好姐妹就是无话不谈!钟蕖:……不知不觉就成了人家的好姐妹呢。念念发完消息就睡了,窝在沙发上看着ipad同步两人的聊天消息,乔明月都快笑疯了。岑砚青心里也松了口气:他就知道念念不会跟她妈妈一样,情窦初开也没必要那么早。她手里拿着一包开心果,自己剥着,偶尔给岑砚青投喂两颗,看见男人还是闷闷不乐的样子,乔明月靠过去开始顺毛哄人。“夏松明显就不是我喜欢的类型,”乔明月往他嘴里按了一颗开心果,“我喜欢有能力的男人。”而不是夏松这种傻乎乎只有理想的富二代。岑砚青挑眉,“有能力,哪方面”“各种方面。”乔明月脸不红心不跳地说。“所以你跟我结婚,就是看中我的能力”“还有脸。”乔明月顺势捏捏他脸蛋,“啧,这张脸怎么看都看不厌呢。”岑砚青被人调戏心里也不恼,捏下她手,拿过她怀里的开心果,给她剥开心果,“你高中时候怎么没有谈恋爱了”好了,这男人开始刺探她以前的事了。乔明月不想搭理,吃着开心果,问他:“你好奇这个干嘛你不是看着我长大的吗”“是看着你长大的,”岑砚青轻叹口气,“但是从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