立夏过了没多久,成箫也终于把退路铺好,没什么负担地输了对赌,开开心心的撒手丢掉了郑生,神清气爽地宣告了破产。
成弘景后脚就对外公然挑明了成箫私生子的身份,以成箫与家庭的关系极其不和睦为由断绝了和成箫的父子关系,并宣布了自己即将退任地决定。
公众一哗然,强强夫夫又变成了落难鸳鸯,一瞬间阴谋论的阴谋论,落井下石的落井下石,都认准了成箫和陆玖年这次是丢大了面子,彻底站不起来了。
陆玖年每天看着这些讨论有时候还会有点不服气,成箫则是全然没把精力放在这上面。
他这会儿正关注着成氏大权旁落谁人呢,每天上微博也就盯着那几个商业动态大V看。
成灏和成彦除掉了成箫这个心腹大患,开始拼了命一样的互相争权,听说还险些闹出了人命。
“你觉得最后谁能赢?”陆玖年趴在成箫肩上,好奇地看着平板上的讯息。
“大概是成灏吧。”成箫捏了捏陆玖年的手道,“不过我更希望是成彦上位。”
“成灏毕竟跟了成弘景那么久,有些意识和策略相比成彦成熟太多。”
“我总是要搞垮成家的,我更希望我对上的人是个心狠手辣的莽汉,而不是个谨慎斟酌的谋士。”
两个人像赌博押宝一样买定离手,可在最终结果出来后双双大跌眼镜。
成氏公告上写的明明白白,成弘景将自己持有的股份中一部分分给了自己的三个儿子,CEO执行权却全权交给了他的下属。
成箫抱着电脑看,一笑就是一个下午。
“成灏和成彦斗的头破血流,结果呢?人家拿钱给他们打发了,血脉都不管了,直接扶了个傀儡太子上位。”
陆玖年心情也好了不少,有心思探究问题了。
“那他还退什么位呢?自己继续管着得了。”
成箫想了想,左右分析,最后得出了结论。
“这种情况下,原因可能有两个。”
“要么是他年纪大了,身体开始出了问题,再想亲政也力不从心了,只能放个傀儡上去,让他以自己的意志行动,自己再从旁干预。”
“要么……”成箫顿了顿,接着道,“就是成氏内部有些篓子要兜不住了,成弘景要赶紧脱手,想办法处理。这样的话也能更合理的解释为什么他没从两个儿子中选一个继承正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