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以为意说着。因为这两人单从外表来看,就不般配。而且,那样的女人,江临配不上。齐玉也同意王爷的说法说道:“也对,这小子一直像个野人似的,又不注重外表。”“我要是个女人,看着都怕。”谢长卿听见齐玉的话,嘴角微微上扬,从喉咙里闷哼一声:“哼!”齐玉手拿着羽毛扇子,扇了扇,似是想到了什么问道:“对了,王爷。属下听房大夫说,你让他连夜赶制了一瓶紫草膏。”“咦!属下记得,王爷府里不是还有一瓶紫草膏吗?刚做好,还没有用。”“怎么又让房大夫又做一瓶紫草膏呢?”那老头一直在他面前抱怨着。王爷限他三日内将紫云膏做出来,以往做这种珍贵的药,他起码需要十天完成。王爷只给房大夫三天时间,他熬了三个通宵这才把紫云膏做好。人都快熬傻了。齐玉也好奇这紫云膏,王爷给了谁。笑得那叫一个灿烂问道:“王爷,那紫云膏你给谁了?”谢长卿眉宇微挑,从书桌上拿起一封信,冷冷说道:“齐玉,你很闲是吧!”“将这二十万两送到江陵。”齐玉脸色微僵,早知道不八卦王爷的私事。伸手接过王爷递过来的信。“王爷,我现在已经沦落到送信了吗?”谢长卿微微一笑,说道:“你说呢?”“三日后把银票送到江陵,去查查那边的账。”“银子我能给,但是这账得查清楚。”齐玉知道王爷让自己到江陵还有这层意思,便收起嬉皮笑脸,认真对待此事。恭敬说道:“是,属下遵旨。”谢长卿站起身往窗边走过去,眸子看向院子里那汪清泉池子里的几条鱼,正争先抢着园丁喂的鱼饵。冷冷说道:“江陵那边现在管事的是我舅舅的女婿,此人自负高傲。”“你若是去到江陵察觉账目不对,便将那人杀了。”“本王此时恰好缺个杀了刘仁的理由。”齐玉从王爷带着杀意的眼神看出来,王爷应该是早就知道了这个刘仁有问题。但是,又缺个理由杀刘仁。有了理由杀了刘仁,也不会让王爷舅舅有话说。他一直都知道对外闲散,无所事事的王爷一直都不是池中物。现在才明白,王爷对所有事都了如指掌,只是之前不动刘仁。是因为时机还未到。心里对王爷更加佩服的五体投地。“是,王爷,属下知道该怎么做了。”齐玉更加确信自己跟对了人。“下去吧。”谢长卿伸手轻挥。“是,王爷。”齐玉离开书房。谢长卿走到自己所布局的棋盘前,手执着一粒白色的棋子放在一堆黑色棋子中间。缓缓闭上眼睛。自己自从出生后,就被视为不祥人。母妃因他而死。自幼被父皇关在塔里,他幼年的时候只有塔里的书陪着他。还有数不尽的黑暗,昏暗的日夜。他就连贪恋一份外面太阳的资格都被剥夺。记得有一次从塔里跑出来,想出来晒晒太阳。被发现后。父皇便将一直在他身边伺候的阿元赐死,重新将他关进塔里。因为父皇一直坚信国师的话。九皇子是天煞孤星,必须在塔里镇压他身上的煞气,否则会危及到父皇的皇位。只因为国师的一句话,他长达九年不曾见过阳光。多么荒谬的预言,无稽之谈。可是,偏偏却有人相信了。十岁第一次从塔里出来。哼!太子带着他到外面游玩,却故意把自己抛下,几次想置自己于死地。他幼年经历这些。什么父子情分,兄弟情义,在他这里没有。他只知道,想要在偌大的皇宫里活下去,靠得是冷硬的手段,还有的就是狠。他从棋盘里拿下一粒黑子。“国师,也活得够久了。”指尖握住黑子,轻轻用力,黑子顷刻间化成靡粉。嘴角勾起一抹自嘲的笑意。韩府。韩文景穿一身富贵绸缎,一脸喜气看向坐在一边喝着茶,淡然自若的六妹。笑眯眯问道:“六妹,四哥这几天在京都发现,很多有趣的事。”韩相宜回笑道:“四哥,你这些天,天天在外面都忙什么?”“等我喝口茶,跟你们细说一下。”韩文景接过小厮递来的茶。直接喝了一口,烫得嘴都冒泡。“喂,你小子,你想烫死你爷,好继承你爷的家产是吗?”“对不起,四少。”一旁仆人吓得连连低头,都快哭起来,怕自己失去这份工。“下次别犯就行了,这次原谅你了。”韩文景举起手摆了摆,说道。“谢四少爷,谢四少爷。”“下去吧!”“四少爷,喝口冷茶。”宝福从外面端来一杯冷茶递过来。韩文景接过宝福的茶,喝了一杯冷茶,叹道:“终于活过来了。”“还是宝福机灵。”韩相宜关心道:“四哥,刚刚没有烫到吧?”“没事。”“刚刚那位小厮刚来没多久,还不懂伺候人。”“怪不得呢。”“刘妈,你派人多教教刚刚小厮。”“是,小姐。”韩文景给六妹一个赞叹的眼神。他想起了正经事。“对了,我这几天在各大茶楼跑来跑来去,认识的人也多。”想到这几天自己认识的人。笑的眼睛都快眯起来。韩相宜见四哥笑得一脸那叫一个灿烂,眼睛都眯起来。问道:“四哥,什么事这么开心?”“六妹,过几天不是科举考试吗?我给你相了几个读书一看很厉害的人。”韩文景拍了拍自己微胖的肚子信心十足说道。韩相宜抿了一口花茶,差点被大哥的话呛到。“不愧是四哥。”她刚一和离,就给她找对象。想想自己手头上的银子,还有整个韩家名下的财产,数额巨大。若是哪天被有心人发现,这偌大的家财容易被盯上。落得个怀璧有罪。偌大的家财顷刻化为乌有。所以这些年来,韩家包括她都是小心翼翼,一再低调。之前平西将军上门求娶她。:()宠妾灭妻,和离后帝王求我入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