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时间,举目四望,竟无一地可去,无一人可寻。
梁子渊看着诸葛流云远去,也就跟随他的脚步往长安城而去。
才刚行进至城门内,正举目四望准备去寻薛忠。
忽感裤脚出来一阵拉扯感。
“小恃,哈哈哈……”梁子渊抱起梁恃开心到无以复加。
真是,行至灞桥伤心处,柳暗花明又一村。
梁恃的出现让梁子渊暂时忘却忧伤,他在长安城中并非是举目无亲之人。
“启连先生,他怎样了?”梁子渊找到启连后询问道。
“肉体上的伤都是次要的,主要是他精神上所承受的重创,才是药石难以医治的。”
启连大夫给出的答案不出梁子渊所料。
“那精神上的重创会给生活上带来不便吗?”
“有,但是按照今天,给他诊断的情况来说,应当不是很大。
只有在某些特定的场景或见到特定的人,才会让他产生精神刺激,从而影响到生活。”
启连大夫斟酌片刻后说道。
“如此说来,只要让他远离这两样东西,便能一直好好生活了?
那有没有什么办法,使得他恢复到原来的样子呢?”
“难、难、难。”启连大夫一连三难,几乎打消掉梁子渊的幻想。
“还有一个办法,就是通过精神刺激,去使得他不断重复经历这几天画面。
如此才有一丝可能恢复至原来的样子,甚至是更强大。
也有很大可能就是,他从此以后彻底疯掉,而不像如今这样沉默寡言。
所以,一动不如一静,让时间去解决。”
“如此的话,还是保持原样吧。”梁子渊叹气道。
“十分感谢启连先生的帮忙。不知他甚时候可恢复?”梁子渊诚恳感谢道。
“不必如此,医者仁心。只望公子他日多做善事,行善心。”
启连对于梁子渊的感谢只字不提,却道出自己所盼。
“谢谢长者教导。”梁子渊作揖道。
启连点点头,便忙活去了,医馆之内这段时间正是忙活至不可开交之时。
梁子渊坐在薛忠床旁,本想和他做一些交流沟通的。
可见他眼神呆滞地望着屋顶,无论外人在说甚均是不见他有反应,不禁无奈叹息一声。
抱着梁恃无聊地走在长安的街头,忽然感觉肚子咕噜噜地叫起来。
再度来到曾经的豪客来客栈,只见故地依旧繁华。
“客官,你可终于回来了。来,钱结一下。”
正在门口跑堂的小二哥才见到梁子渊,马上跑过来扯着他的衣衫把他带到柜台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