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我”消失了。
此时,刀就在我的手上。
我的手也被割开了一个口子。
鲜血直流。
不过我也知道。
如果真的凭肉掌夺刀。
我夺刀的手早就被割成两段了。
所以,其中肯定自有道理。
不过道理归道理。
伤口是真的疼。
而且是一跳跳的疼。
估计,伤到筋了。
“我”这个货,出老千你就踏踏实实的出啊。
何必要搞一个这么大的伤口。
不但流血还很疼。
这时候,宁正道表叔终于回过神了。
他喊道:“你们干嘛要压住我,为什么要给我上手铐?”
我当然知道他是被冤枉的。
但是,我没有办法为他证明。
因为我说的话,在场这些人里,除了宁正道,没人信的。
很快,特警把人压了出去。
林冬冬是第一个冲到我面前的。
她直接取出手帕,是那种洁白的丝质巾,紧紧捂住我的伤口。
“先暂时止血,到时候给你消毒。”
看她的样子,简直都要哭了。
我赶紧安慰她:“没事儿,我伤不重。”
“都被割成这样了还说没事儿,赶紧跟我去包扎。”
说罢,她抬着我的手,往护士站走去。
丝毫不顾及别人看她的异样眼神。
“林护士,你说我是个好人,能具体说说,你对于这句话的理解吗?”
林冬冬回头看了我一眼。
就这一眼,我分明从她的眼神里,看到了崇拜、欣赏甚至还有爱慕的神光。
反正全都是正向的。
“就凭你刚才的所作所为,难道不算好人?”
这个反问问得好、问的妙、问的呱呱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