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宴沉,“去看你妈妈?准备怎么跟她解释,说是自己走路不长眼,摔出来的?”
“。。。。。。”
“薄总,明面上我还是您的员工,您看在我工伤的份上,能稍后再训吗?”
陪他上床受伤,不算工伤吗?
薄宴沉冷哼一声,不由分说把她塞进车里。
半途接到舒澜的电话。
“宴沉,我听说,你今天去找周伯伯了,是因为标书泄露的事吗?你跟我说啊,我让我爸跟周伯父说,他不会为难你的。”
薄宴沉捏了捏眉骨,“那件事是员工疏忽,我应该跟周董事长解释清楚。”
“是为了苏眠?她去找周夫人,听说还被羞辱一顿,”舒澜语气不快。
薄宴沉耐着性子道,“事关公司,与个人无关。”
“那你现在在哪儿,怎么不来找我?”
“我有点事,明天下午专家来申城,你在家等着。”从始至终,他都很关心舒澜的身体,这件事也一直放在心上。
苏眠听着他们说话,靠在窗边,心里挺复杂的。
她跟薄宴沉这种关系早晚结束,好像又没有立场难受,显得太矫情了。
到了医院,薄宴沉依旧把她抱到病房。
苏眠轻轻推他,“别,薄总还是把我放下来。”
他语气轻淡,“不是做戏?那就做全套。”
薄宴沉说完,单手抱着苏眠,另一只手去推门。
周姐正给拿着毛巾给秦婉云擦脸。
两人回头,看到苏眠树袋熊似的挂在男人身上,都露出会心的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