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俊提溜了下,它自己就软了,居然还没弄脏裤子,媳妇这一脚可真厉害。沈玉玊瞧着对方,背着她鼓弄着裤裆,“我说了,睡觉别离我太近,我睡相不好,你还睡回你原来的位置去。”周俊转过身,有点不情愿,他想离媳妇近点。可一想到刚才被踹的那一脚,也是真疼,都疼出汗来了。便又爬起来,把褥子又拉到炕尾的位置。边拽边说道:“我就是做了个梦,梦见媳妇叫我,我就跑了过去,谁知道是梦啊。”周俊没敢说梦里他媳妇还亲了他的事。没说,沈玉玊也能感觉到,她睡着的时候,那人不仅搂着她,还蹭她着。沈玉玊也意识到一件事,这人虽然智商只有六七岁,可到底也是成年人。成年人应有的生理反应他也会有。这就有点麻烦。当初她那么容易接受这人,就是看在他啥也不懂,好忽悠的份上。现在啥也不懂的大男孩,好像有点开窍了。沈玉玊上辈子感情被伤的太深,心里有隔阂,只想保持着以前那种相敬如宾的关系,并不想跟他发生不该有的事。周俊也就被踹了那一阵儿疼,现在已经缓过劲了。他重新躺下来,发现媳妇还坐着那发呆,难不成自己把他媳妇吓着了,“媳妇,你是不是生气了?”沈玉玊回过神,警告了句,“我睡觉不老实,别再靠我太近,小心把你踹成残废。”“就踹一脚,成不了残废的。”周俊忙笑着道,声音里不由得带着点娇嗔劲,“媳妇你别生气了,要不再踹两脚,消消气,就是能不能稍微轻点,不然真的挺疼的。”“你信不信,我一脚给你踹到隔壁去!”沈玉玊躺回被窝,关灯,“睡了。”周俊嘿嘿笑着,媳妇就是看着凶,其实,她才舍不得呢。周俊躺着,一点都睡不着,睡梦中的感觉太真实了。他搂着媳妇的时候,总觉得身上既舒服又难受,一种说不出来的感觉,就没头没脑的想把媳妇搂得更紧。可他媳妇不让他搂了。周俊看着背着她睡觉的媳妇,小心的往那边挪了一点。突然一个枕头便飞了过来,“老实点,抱着它睡去。”“哦。”周俊失落落地抱着枕头,媳妇还没睡着呢啊。一觉天亮,周俊又如往常一样,早早地起了床。沈玉玊最近也没贪床,不是她们镇的集的时候,她要去别的集,摆摊。她需要变现尽可能多的现金。沈玉玊和周俊刚出门,便又撞见了温知良。温知良的气色极差,脸色跟纸一样苍白,嘴角冒着一圈未打理的胡茬,带着红血丝的眼睛,却充满着戾气。周俊哼了一声,没理他。媳妇说,不要主动招惹他,看见他就把他当成透明人。周俊肩头扛着货架子,货架子上一边挑着一个大编织袋,另一只手,还抱着个镜子。沈玉玊也仿佛没看到隔壁门口站着的温知良一样,锁好门,主动过来帮周俊拿东西,“镜子给我。”“不用,我拿得动。”周俊颇有些自豪的说道。沈玉玊还是给接了过来:“我是怕你弄碎了。”俩人的小互动,落在温知良的眼里,变成了嫉妒的火苗。周家老大听说,沈玉玊之前的那个相好的搬到隔壁来了,还开了个店,就坐不住了。等沈玉玊和周俊从集市摆摊回来后,他叫早早就放学在家小虎,把这老四两口子叫过来吃晚饭。说是吃饭,其实是有话要跟沈玉玊说。但是,这话周老大不方便开口,得让周蓉问。周老大把老四从沈玉玊身边支开,帮他给偏房的墙刷个大白。听老三的意思,他有可能会选择转业,到时候结婚的话,也是要先结在偏房里。现在天暖和了,他先把房子刷一刷,改天再把窗户重新再上一遍漆。老三有自己的想法和打算,不用他操啥心。唯独他这个傻弟弟。周老大把老四叫过来,也是想试探一下,“那个你跟你媳妇同房的时候,你媳妇有没有那个……”“啥啊?”“就是出血。”他怀疑温知良一直这么纠缠着不放,估计是沈玉玊结婚前就跟这姓温的不干不净了。虽然就算是,也不可能让他弟离婚。可是,还是想弄清了,万一那姓温的再闹出啥事,他们心里也有个应对的法子。周俊连同房具体啥意思都不明白,哪听得懂他大哥话里的意思。他想了想反问道:“为啥同房要出血,我又不打我媳妇。”周老大听着他的话,这意思是没了?其实,周老大内心里多少还是有些老古板的,觉得女人就得洁身自爱。他弟媳妇若是结婚前没轻易的就跟着温知良,那温知良就不会一直认为是他弟抢了他的媳妇,纠缠不清。可理智也告诉他,这事也不能全怨他弟媳。小主,这个章节后面还有哦,,后面更精彩!都是他家和沈玉玊的大伯母一起,拆散了人家俩。周老大唉声叹了口气,拍了拍他这个傻弟弟的肩头,“这事别对外说,知道么?还有,没事把你媳妇看紧点。”周俊没明白他哥具体要表达的意思,只以为他哥让他看好媳妇,是怕那个坏人又来找他媳妇麻烦,要他寸步不离的保护好他媳妇。周俊乖乖应了声,“知道了。”正房里,刘春梅做着饭,屋里周蓉和沈玉玊包着开春要种的花生种子。周蓉最近生病,才见好,人还是明显瘦了一圈,说话还有些虚弱无力:“听说你之前的那个相好的在你隔壁也开了个店?”“嗯,我也是昨天才知道的。”沈玉玊大概知道周蓉要问什么,主动说道。周蓉有些难以开口,他大哥叫她大嫂把她找来,想让她问问沈玉玊是不是结婚前跟那个姓温的不清不楚的发生过关系。可这话让她该怎么问。周蓉问不出口,但也发愁,“这人也真是,咋就这么阴魂不散呢。”沈玉玊道:“我不理他,说不定过段时间也就”当然这是往好了想。“但愿吧。”周蓉最后也没问出口。偏房的房子重新刷了墙,周老大端着盆子出去了,周小虎跑过来,趴着门,悄悄喊:“小叔。”晚上,周小龙放月假要回来,住这屋,周俊烧着炕,“咋了?”周小虎将偏房的门,反插上,拉了个小板凳坐着,“不想吃大白兔奶糖,我想换喔喔奶糖。”“为啥?”“我觉得送我喔喔奶糖的蔡文霁,最近都不爱理我了,我其实还挺:()穿成八零新婚夜,奶狗他比糙汉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