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若旖冷哼了声,道:“这属于我的隐私,你原本没资格知道,不过为了让你彻底死心,我就告诉你,对,我已经跟他住一起了,不久就会领证。你最好别再骚扰祸害我们,不然你有不了好下场!”说完就挂了。
“擦他妈的!”
段飞扬怒骂了一句,不自禁的就脑补了番昨夜李若旖和秦阳亲热的场景,只觉心口一扎一扎的疼,仿佛被秦阳戴了帽子似的气愤难过,哪怕昨夜已经烧了秦阳的座驾,还是不能解气,骂道:“秦阳你个吊毛,连我看上的女人都敢抢,你真是活腻歪了,我这回非得跟你玩个狠的不可,先让你被李若旖抛弃,再断你最少一条腿!”
骂完喘了几口气,他又骂道:“还有李若旖你个瞎了眼的贱人,放着我这么好的男人不要,非要去下嫁给秦阳那样的吊毛,你真是特么属母狗的,贱得要命!你给我等着的,我先收拾了秦阳,回过头来再收拾你。我要把你哄到手,天天鞭笞你,等玩腻了再把你一脚踹开,让你知道当初拒绝我的下场!”
“哟,秦主任换车啦?我都没认出来。”
秦阳赶到县委门口,看门保安不认识他开的这辆车,上前拦下,秦阳只得降下车窗。那保安认出是他,急忙放行,半招呼半解释的说了一句。
秦阳笑道:“也不算换车吧,这是我对象的车,我借来开两天。”
那保安连连点头,凝目观瞧他的车牌号和车型,暗暗记在心里,免得明天再次拦错。拦错一次还能说是眼力问题,拦错两次可就是态度问题了,那还想要这份工作吗?
把车停好在院里,秦阳直奔书记办公室,哪知刚到四楼楼梯口,就见干妈、张雅茜的老妈张母站在这里正在臭骂胡妍。
“……你个两面三刀的小贱人,当初见我们张家有权有势,就厚着脸皮往我们亚龙身上扑,恨不得马上就嫁给他;现在眼见我们家失了势,就立刻跟他分了手,根本不顾你们已经订婚了、马上就要结婚。你怎么那么薄情寡义啊,啊?你也太势利了吧,你还叫个人吗……”
胡妍被她骂得既气愤又委屈,辩解道:“才不是呢,这事根本不怪我,我才是受害者,阿姨你搞清楚再发脾气行吗?”
“滚吧你,你受害个屁呀,你就是势利、见风使舵、趋炎附势,一看我们家不行了,就想一脚踹开我们家,我早看穿你了,你就是这样的人!”张母恨恨地骂道,声音极大,根本不管会不会被外人听了去。
二女注意力全盯在对方身上,根本没留意到秦阳已经走上来了。
秦阳听得大皱眉头,上前拉起张母手臂:“干妈!”
“秦阳?好,你来得正好,我正想问问你呢,这个姓胡的可是你介绍给亚龙的,眼下她要一脚踹开亚龙,你是不是得让她给个交代啊?她要不给,你就得给我个交代!”
张母说完打量他几眼,又不满地埋怨他道:“也不是我说你,你也做得不对,你干爹出事你又不是不知道,怎么也不去我家慰问下我们娘儿仨,帮着想想办法?”
秦阳暗暗冷笑,心说你们张家我唯一在乎的就是雅茜,至于你们老两口子,是死是活跟我有什么关系?别以为我重新把干爹干妈喊起来,咱们就又是干亲了,你们两口子之前十几年对我们秦家所做的,我可还都记着呢,道:“妍妍,你先回去上班。”
胡妍知道他会代替自己解释,哦了一声,转身便要回去。
张母眼疾手快,一把将她扯住,怒道:“你不能走,这事儿不说清楚了,你哪儿都别给我去!”
秦阳将她右手拉开,给胡妍一个眼色,示意她走人就是,对张母道:“干妈,亚龙干的腤臜事,你肯定还不知道吧?你应该不知道,要知道就不好意思来数落妍妍了。”
“什么不好意思?她一脚踹开亚龙,我怎么还会不好意思数落她?亚龙干什么腤臜事了,你给我说清楚咯!”张母不悦的说道。
秦阳便将张亚龙前夜遭遇细细讲了一遍,张母听后惊怒交集,一把抓住他的胸口衣服,道:“这么说,亚龙是让你害的啦?不行,我告诉你,没你这么干的!有你这么当干哥的嘛,手里有了权力不照顾兄弟就算了,还反过来连累他,你也太不够意思了吧?”
秦阳闻言啼笑皆非,那件事自己当然也有责任,但要是张亚龙洁身自爱,也不会中曹金的圈套啊,这位干妈兼便宜丈母娘却把责任都推到自己头上,实在过分。
只听张母老大委屈的说道:“我跟你说啊,你给我听好咯,你得罪了人,不能让我们亚龙替你受难。你现在就去找胡妍,把她给我劝说的回心转意,不然我跟你没完。回头你再给亚龙安排个正经工作,免得胡妍瞧不上他。”
秦阳惊愕的道:“你刚才对妍妍又骂又数落的,我还怎么劝她回心转意?”
“我骂她怎么了,我是她婆婆,骂她她也只能听着。再说以后是她跟亚龙过日子,跟我打不着什么交道,我跟她翻了脸也没事,只要亚龙喜欢她就行了。”张母还端着县委副书记夫人的架子呢,表情高傲,话语霸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