含住,两排洁白的贝齿细细咬在上面,舌尖抵住他的
指头往外推,那温热濡湿的触感让魇追喉头发干,被
她咬着的地方更是有星星点点的痒意顺着肌肤往上蔓延。
魇追忍不住就用指头逗弄起少女的香舌来,看着那张
嫣红的小嘴儿想合又合不拢,一缕透明的津液沿着嘴
角流淌出来,他心头一热,抽出手指俯身吻了过去,
用舌头将她的口津舔舐f净,然后在那张樱唇上吮吸啃咬。
楚妙妙被他吻得快喘不过气偏男人下半身也没停顿,
大鸡巴捅在花穴里进进出出,菇头一次比一次凶猛地
撞击在花心处,娇嫩的子宫被撞得挤压起来,随着他
的抽离恢复原状,然后紧接着又再次被顶得变了形。
那滚烫坚硬的凶物以极其蛮横的姿态在里面横冲直撞
但又不是全无章法,每回进出总是着重在穴壁那处软
肉上碾磨,菇头先是重重一按,接着再往上一挑,那
种酸到极致却让人欲罢不能的快感便瞬间冲破体内的
壁障,将楚妙妙送上新的巅峰。
魇追在性事上有种无法描绘的狠劲儿,这反而带给楚
妙妙种与众不同的快感,像是被强迫,但又并不违
背意愿,整具肉体乃至感官全部被他虏获,每回高潮
都总有种游走于生死之间的疯狂。
男人还没射出来,她就已经高潮了数次,淫水湿哒哒
的糊得床单上到处都是,更把魇追的胯部溅射得一片狼藉。
他飞快地抽送着性器,双手握住两只雪乳用力抓握,
嘴里凶神恶煞地问她:”还跑不跑跑不跑&;
楚妙妙被他干得都快软成泥了,小花穴一缩一缩的,
肚子里又胀又麻,她委屈巴巴地吸着鼻子:“不跑,
不跑了呜呜脚好胀不行了o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