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妾胸口闷,有些想吐,刚才大殿里人闹哄哄的,头也有些晕……”太医随着孟文瑶的讲述,纷纷点头开口道:“娘娘这些正是怀孕的症状。”众太医七嘴八舌问着孟文瑶的各种状况,最后又重新把了一次脉,大家齐齐断定:“娘娘身子康健,皇子也安然无恙。”那位曾经在殿外听过房门的太医,壮着胆子道:“皇上,女子孕期,切忌同房。”皇上尴尬的咳嗽一声,又问起还有什么注意事项。折腾到很晚,孟文瑶才能安静下来安抚皇上。“皇上,臣妾没事,皇儿也没事,您把心放到肚里好了。”皇上张开双臂抱住孟文瑶,把头放在她脖颈处,孟文瑶感到那里有温热的液体流过。皇上哭了?他这么想要个孩子?孟文瑶大骇,她这一胎是假的啊,是为了陷害安平郡王的,这要是哪天流产了,皇上还不得疯了。不行,要赶紧行动,以免天长日久,皇上对这一胎有了太深的感情,将来心伤难愈。安平郡王的喜宴散了,太后和皇后在一众恭贺中,回到了寝宫。皇后再也忍不住问道:“母后,皇上不是中了绝嗣的毒,孟氏怎么会有身孕的?”太后手里的佛珠不知道什么时候被扯断了,她手中没有东西,心里就不舒服。端起一盏茶,掀开茶盖,茶盖和茶杯叮叮当当响个不停。皇后看太后手抖成这样,知道太后也是慌了,忙吩咐嬷嬷:“把安平郡王叫过来。”皇后现在六神无主,帮太后把茶盏放在桌子上,又继续追问:“母后,你快说话呀。”好一阵太后才幽幽开口道:“当年贵妃给皇上下毒,太医们确实说皇上绝不可能有后嗣的,哀家担心有太医能解毒,把当时给皇帝看病的太医通通处死了,再也没有太医知道皇上当时中的什么毒,也就无人能给皇上配置解药。”原来当时已经处理干净了,那现在这是个什么情况?“会不会是皇贵妃偷人了?”皇后越想越觉得可能,皇贵妃胆子不小,想死想疯了不成。太后已经镇定下来,反驳道:“这不可能,你看孟氏自从进了宫,就几乎没出过紫宸殿,即便出来也是皇上陪着,不可能有机会接触别人。”那怎么会怀孕呢,两人想不明白,事情太玄乎了。“莫非真如法师所说,孟氏受佛陀庇护,所以能帮皇上孕育子嗣。”皇后话音一落,太后脸色就变得阴鸷起来,这绝对不可能,她也决不允许,即便是佛祖现身,也不能把安平的皇位抢走。为了皇位,为了张家,她已经熬了这些年,儿子已经没了,孙子绝对要登上皇位,才能对得起她这些年的呕心沥血。很快安平郡王过来了,他刚入洞房时就听说了皇贵妃有孕,连王妃的盖头都没来得及掀开,他就急忙出去让人打探情况。过了这么长时间,他已经清楚的感受到,皇贵妃有孕对他意味着什么,他几乎是脚不连地的来到太后宫中。“祖母,孙儿来了,有什么事情您吩咐。”太后看着面前的孙子,丰神俊朗气度非凡,欣慰的拍拍他的肩膀。“哀家叫你过来不是吩咐你做什么,而是让你不要轻举妄动,皇上手眼通天,你若有所行动,皇上必会怀疑到你。现在只能慢慢谋划,该怎么做什么时候做,这些哀家自会打算。你只要好好读你的书,早日开枝散叶方是正理。”安平郡王自小在太后膝下长大,祖孙感情很深,看到太后一力为他如此谋划,还把他摘除事外,感动到半跪下来,声音哽咽道:“祖母,孙儿记住了。”太后寝宫里,亲情的暖流缓缓流淌,承庆殿主殿里,新婚的喜悦在逐渐消逝。在安平郡王掀盖头的当时,没有交代一句话,突然就走了出去,现在一个时辰过去了,人还没有回来。孟白琴坐在床上,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没有人过来和她说话。殿内的宫女太监垂手侍立,恭敬的像是一个个的雕塑。陆南初知道了宴会上的事情,片刻的不可置信和惊慌之后,已经完全冷静了下来。今晚是孟白琴的洞房花烛,安平郡王肯定没有了任何心思,只要孟白琴不开心,她陆南初就开心。“我的小花猫怎么不见了,你们快去找找。”陆南初吩咐完,周围的宫女太监开始四散开来寻找,那个小花猫是郡王送给侧妃的,侧妃:()娘娘有孕,皇帝香火续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