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看到邹晴那抹纤薄的身影,整个人就不受控制的想将她死死拴住。
他觉得自己对她的憎恨之心,是在看到那封尘封的情书后,到达了极致。
另一边。
邹晴同席廉在一副《废墟落日》图前停下。
邹晴上前一步,与席廉并排。
她看着那越过废墟而来的落日,水眸泛起光亮。
席铮同她讨论:“你看到了什么?”
下秒,邹晴便不假思索的回答:“我看见支离破碎后的希望。”
同一张图,不同人的眼里,都会看到不一样的价值。
闻见邹晴的回答,身侧突然响起了一个清脆的响声。
邹晴偏头,是一位身高大约一米七五的男子。
他穿着得体的白色衬衫,戴着银边眼镜,胸前佩戴着【顾晖】二字的牌子。
每张展出的照片下面,同样印着顾晖二字。
“这位小姐看出了我拍摄这张图片的意义。”
顾晖赞赏了下她的评价后,又将视线转到坐着的席廉身上,老友打趣地说:“舍得带女朋友出来?”
席廉轻笑,没有否认。
邹晴却压了下手心。
顾晖秒懂两人的关系。
“很少有女孩子对摄影感兴趣。”顾晖很有礼貌地攀谈。
顾晖是当今广城里很有名的意识主题摄影师,今天能见到,邹晴倍感荣幸。
她认真回答着顾晖的话,“我从小就对摄影很感兴趣,大学也是学这个系的。”
顾晖抿笑,又朝席廉挑了下眉,便不再打扰地离开。
“顾晖是个很难得的青年才俊,有时间,我带你去他工作室看看。”
席廉就比邹晴长了五岁,说话的架势很语气,总有着大哥哥照顾人的样子。
听着席廉再次发出邀请的话,她没深想,就欢喜点头。
能上这么有名的摄影大师工作室瞧瞧,真的比与同学做多少学术理论强多了。
又逛了一下,席廉熟悉的朋友都过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