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着就替陆濯的脑子疼。”
“同上。”
“所以江序最近为啥老是躲着陆濯,还突然发了这么大的脾气。”徐一涛实在不明白,看向祝成。
祝成也真的是憋死不住了:“人江序就没躲着陆濯,是在给篮球赛排练啦啦队。每天起早贪黑,又画画,又编排,又练唢呐,辛苦得人都瘦了几斤,结果陆濯转头说他那唢呐吹得小区房价都要降价,你说换成你,你气不气?”
徐一涛:“……”
好像也是合情合理。
他无奈叹气:“我感觉陆濯这次难哄了。”
祝成点头附议:“以序哥的脾气,怕是最少得哄一个月。”
“所以你们这朋友是遇到啥事儿了,需要这么借酒浇愁。”
两人说完,旁边正烤着烧烤的老板就忍不住问了一句。
两人回头。
解酒浇愁?
老板看他俩神情,也懵了一下:“咋啦,我们家自家酿的葡萄酒就不算酒啦?”
祝成:“……”
徐一涛:“……”
艹!
终于反应过来的两人连忙扔下菜就朝江序跑了过去,然而一切都为时已晚。
等到他们终于跑到江序桌前时,江序已经抱着那个空荡荡的大杯子,泛起了满脸潮红,然后迷瞪着眼睛,问了句:“陆濯呢?我要他抱抱。”
祝成:“…………”
徐一涛:“…………”
这真是一个好问题。
于是当陆濯拎着跌打损伤药缓步走来,并看着眼前的场景,流露出了略显疑惑的神情时。
祝成和徐一涛郑重地看向了他:“濯哥,有一个好消息,和一个坏消息,你想先听哪一个。”
陆濯说:“好消息?”
徐一涛露出微笑:“那就是你可能不用花一个月来哄序哥了。”
陆濯挑眉:“那坏消息?”
徐一涛保持微笑:“坏消息就是序哥好像喝醉了。”
话音落下的那一刻,原本迷迷瞪瞪地坐在原地发呆的江序,突然抬头看向了陆濯,说:“陆濯。”
“嗯?”
“你个臭混蛋!”
“???”
最后三个问号是祝成和徐一涛打的。
他们不知道为什么刚刚还找陆濯要抱抱的江序,这会儿真看见了陆濯,却突然又变身成了一只好战的小公鸡。
徐一涛生怕陆濯觉得自己欺骗了他的感情:“不是,陆濯,你听我说他,他刚真的找你要抱……”
“怎么回事?”然而陆濯像是并不介意这件事,只是看向徐一涛和祝成,问,“好端端的,他喝什么酒?”
祝成和徐一涛也都知道陆濯看江序看得跟个眼珠子似的,生怕对方问责,连忙解释:“不关我们的事,是这家老板自己酿了葡萄酒,放在冰箱里卖,结果估计是被江序当成葡萄汁了,然后就……”
徐一涛说着,眼神落上了桌上那个空杯。
差不多是和平时豆浆包装差不多大小的杯子,约摸着怎么也有个三四百毫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