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金自动忽略当王八这种无聊的威胁,问石鸢。
“什么是三界扶桑?”
石鸢摇头,“他们没说。”
说罢,石鸢大摇大摆地带头走进墓地,任金随后紧跟。
真的没有遭到狙击手的狙击,任金瞬间就明白了石鸢说的老乡的意思。
“你是说看守墓地的都是兆麟县的人?”
“对啊……”
石鸢头也不回地应声,随即手指一块墓碑咬牙道。
“这怎么也叫刘刚,不会也那么惹人讨厌吧。”
任金心思微动,凑近墓碑细瞧。
墓碑已有些年份,但刘刚二字依旧清晰可见。
怎么可能那么巧?下定决心摆烂的任金控制不住地想要挖坟掘墓一探究竟。
意识到自己在干什么时,任金手里的木棍已插进坟包,随即一声枪响,任金手里的木棍应声断裂。
低沉的啸声再度响起,石鸢神情严肃,拉着任金往外就走。
任金不甘心地看了眼刘刚的墓,最终只能选择离开。
走出墓地,任金带石鸢去了四合院。
院子里还是老样子,到处积灰不见人迹。
石鸢不大喜欢这里,站在门口不愿意再往里走。
任金转了圈,又走到了那间婚房门外。
门大敞四开着,里面的一切一目了然,任金站在门口扫了眼转身要走,周围场景倏然变换……
云杪一身大红嫁衣站在任金面前,如泣如诉地质问。
“为什么你要跟别人结婚,那我呢,我怎么办?我可是你明媒正娶的妻子……”
说着,云杪扑过来抱住任金,哭得伤心欲绝。
任金想说什么却发不出声音,想推开云杪四肢却无法动弹。
云杪哭了多久,任金便如罚站般站了多久。
腿都站麻了,任金越来越不耐烦。
“哭够了没有?”任金开口,声音也是他的声音,但任金肯定这不是他说的。
云杪泪眼婆娑地抬头看向任金,伤心欲绝的表情让任金心头一凛。
“你是我的丈夫,只能是我的!”云杪声嘶力竭,自袖中抽出匕首直刺任金胸口。